宣怀风呼吸都被人夺,心里再如何想强硬到底,那声音却把持不住,没那硬朗,只是问,「讲不讲理?你还讲不讲理?」
此问虽愤然
白雪岚仍端着笑脸,慢悠悠问,「把什话说清楚?」
宣怀风拿眼睛对他瞪,果然拿出审问派头来,「那满箱博特四型子弹,你是哪里弄来?说真话!火车大劫案新闻,都刊登在报纸上,你敷衍不!再骗,小心不和你客气!」
白雪岚何等人物,看宣怀风这模样,虽不知是怎个过程,但也明白这事必定已经漏底,如果再狡辩,那就是自己找打,笑笑地反问,「什时候骗你?你见到那箱子弹时,问是怎来,不是告诉你吗?勒索个人,叫他送。」
宣怀风愣,仔细回想,似乎是这回事。
只是还不甘心,继续虎起脸说,「你这样轻描淡写,就没有点懊悔意思。勒索和抢劫火车,压根是两回事。光是事情性质,就严重得不样。你也是有头有脸人,怎总要干这种不要命事?国家法律,在你眼里都成狗屁不成?要是让白总理知道,他扒你皮不扒?你……你放开,别动手动脚,正经说事呢!」
z.府*员后,就坐轿车回公馆。
他以为宣怀风说去禁毒院,那人是头扎进工作就忘乎所以,因此做好守几个钟头空房准备。不料进门,却发现宣怀风已经回来,正等着自己呢。
白雪岚那心情愉快,自然就不用提,脸上露出笑容,打趣地说,「这是摆出阵势,要审讯今天行踪吗?幸好并没有需隐瞒。和你在华夏饭店分开,就回海关老老实实办事去。上次抓那些有背景人,今天发动起来,许多*员过来索人。照你写条陈上那些主张来做,果然妥妥帖帖。有你这样副官,真是幸运。以后你就这样辅助,也少得罪人,多办点事。」
他说筐好话,却不见宣怀风露个笑脸。
白雪岚奇怪,问,「这又是谁惹你不高兴?」
白雪岚哪听他这些,见他又急又气地警告不许动手动脚,那俊俏眉目间荡人心魄之极,早就动心。
笑吟吟把宣怀风硬拉到怀里,低头,唇在他项颈上乱嗅起,懒洋洋地说,「不过劫批军火,算什?何况又没有死人,已经算很顾全大局。今天忙天,累得身臭汗,你不来慰藉就算。只为这件破事,也舍得拿来折腾?」
宣怀风别不怕,最怕就是白雪岚蓦然反强硬本色,露出点委委屈屈。白雪岚这可怜兮兮说,他心里就有半软,想想,还是不甘心,磨牙说,「你这完全是耍赖……」
白雪岚心头酥,更是索性不顾脸面地撒起娇来,猫般蹭着他说,「就耍赖又怎样?你上船,还指望靠岸吗?无论如何也不让你靠岸。要打架,们就在船上打个舒坦罢。」
就往蔷薇色泽嘴上用力吻去。
把手往宣怀风脸上伸。
宣怀风把他手打开,然后在腰上掏个东西,啪地往桌上放,沉声道,「你把话说清楚。」
白雪岚往桌上瞥。
好家伙。
这宝贝什时候把撂枪问话这招也学会?气势倒是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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