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狂冲几十下,果然渐渐放缓,指尖抚宣怀风几缕微湿刘海,柔声问,「这样,可禁得住些?」
宣怀风闭着眼睛,喘息着低声说,「你哪来这些臊人话?」
白雪岚笑道,「臊吗?这是体谅。不问着你感受,明天又要骂不知冷热,不晓得你疼。」
宣怀风不肯再和他说,仍把眼睛闭着,嘴也抿上,脸上神情却是极生动,眼睑随着白雪岚动作而微微跳动。白雪岚看在眼中,爱得不行,低头吻住花瓣般柔软
白雪岚自然回答,「好疼。」
宣怀风,「瞧瞧。」
要下床给白雪岚仔细看看,哪里能把身上那座小山推动半尺?
白雪岚把他按得又倒在床上,笑道,「你要看,自然十二分配合。好人,求你千万看全,别漏要紧地方。」
嘴里胡搅蛮缠,底下已摸着宣怀风光滑大腿,悍然进入。
,但呼吸不畅,胸口起伏,语气严厉不起来,在白雪岚耳里,倒是让人心痒挑逗。
白雪岚咬着软软圆圆耳垂,低声笑说,「们什交情,自然不用讲理。讲点别好。」
宣怀风被他搂着,抱着,吻着,亲着,脑子里便觉热热晕乎,大腿后面不知被什碰碰,白雪岚往他身上按,他就情不自禁坐下。
这才意识到,原来不知什时候,两人已磨蹭到大弹簧床前。
白雪岚但凡这种时候,手脚是最快,边啧啧有声地吻着,边早把宣怀风若有若无反抗全化解,解开宣怀风身上英气勃勃海关制服外套,毫不怜惜地往地上随手扔。
宣怀风多日不曾如此,不料他劲如此大,猛地呀声,满脸如点火似热红,气着断断续续地道,「你也太可恶,这忽然下,知道多疼……」
白雪岚和最爱人,做着最爱事,如入天堂般酣畅,只把怀风骂当成夸奖样得意洋洋地领受,边辛勤动着,边说,「疼,你也疼,这就是有难同当。别人夫妻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咱们俩比他们有情分多。」
若论斗嘴,宣怀风平日也斗不过他,何况此时身心都受挟制,羞耻处被频频顶着,连狠狠瞪他力气都被抽空。不会,股不能言说滋味慢慢细细从下身弥漫起来,宣怀风不但脸颊,连脖子,身上都蒙上层暧昧粉色。
白雪岚把他里面捣得如烫热软面团般,又在他额上,鼻上,唇上,锁骨上,轻重不地亲着,微笑着说,「知道,你禁不住太猛。先容松快下,等榨出些滋味,收敛起来,不把你弄得太厉害。」
宣怀风四肢百脉都失力气,身下那些进出,仿佛在脑子里打着激烈节奏。他也没余力去和白雪岚说话,白皙胸膛起伏着,两手不知不觉地把白雪岚脖子搂紧。
等把里头白衬衣也脱下,宣怀风觉得上身肌肤阵凉风掠过,不觉颤。
白雪岚双有着薄茧,骨节分明大手,如要揉搓着点燃火种般,只在他身上摸索,沙哑着声音央求,「给罢。亲亲,给罢。」
宣怀风浑身软绵,嘴还是硬着哼哼,「你给边去。」
正说着,手不知如何推,白雪岚啊声叫起来。
宣怀风顿时吓住,忙定睛问,「是不是碰到手臂伤口?不是故意,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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