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芙蓉说,「家里人死活,你是点也不放在心上。就算你不在意家里人死活,总该在意自己死活。如果戒毒院医生真能找出解除们身上枷锁方法,们就有活路。可你竟是点也不在乎样子,真恨死。」
年亮富敷衍地笑着说,「刚刚抽过,可不就容易犯困?能戒掉是好事,不过,就算不能戒,也没有什不好。这白面,许多人沉迷它,自然有它迷人地方。譬如你,刚才和起抽,也不神仙般滋味吗?」
绿芙蓉叹道,「抽时候滋味是好,若断你瘾头,你就知道那是怎样折磨。等这些抽完,还要向你另个小舅子讨去。就怕你如今不在海关当官,他不肯再给。那又如何是好?」
年亮富说,「被赶出海关,和宣怀风决裂,就等于死心塌地和宣怀抿条船。就看在这样大牺牲份上,他也不可能不顾几分情面。」
绿芙蓉说,「宣怀抿心狠毒着呢,只怕你对他有情意,他对你只有无情。倒是希望你和海关宣副官在同条船上,如今像他这样好人,是不多……」
,躺床上问,「昨日来找你,你不在。瞒着上哪玩去?」
绿芙蓉说,「到戒毒院去。」
年亮富哎呀声,不满地说,「不是叮嘱,别到戒毒院去看你母亲妹妹,你没听见吗?你露面,那小舅子就知道们关系,可又要得罪他。」
绿芙蓉娇哼声,反问,「难道不去,你小舅子就不知道他姐夫在外头有女人?要说得罪,你早得罪,不然,你处长职位也不会丢得这样干净。这马后炮打到头上来,可点也不公平。」
年亮富唉声叹气说,「别提,别提,不说这些不痛快事。」
年亮富见绿芙蓉夸赞宣怀风,心里很不舒服,但他又不想惹恼心爱女人,只发个不以为然单音,忽然嘿嘿笑,把绿芙蓉重新搂进怀里,说,「过下瘾头,这会儿好像浑身都是力气似。你别管小舅子是不是好人,你先做做好人罢。」
便按着绿芙蓉,尽情*乐起来。
绿芙蓉说,「那们就说点痛快事。告诉你,昨天去戒毒院真是去对,亲眼见母亲和两个妹妹,虽说还没有全戒,但经过治疗,身上多少长出点肉来,不再那干瘪骨头似。」
她是怀着点喜悦,眼眸微微发亮,压低声音说,「有个姓费男医生,虽然年轻,但待人真是不错,他知道是病人家属,还特意过来和交谈番,问她们抽白面是哪里来。不敢直说,就回答他,说是个同乡给,这同乡坏心眼,在白面里面掺别。费医生说,掺药白面比较难戒,不过他们正捣鼓个什中医和西医试验,很有成功希望。想着,要是母亲和两个妹妹成功,那你和也不妨……」
正说得兴起,忽听见耳边传来鼾声。绿芙蓉转过脸,年亮富居然睡着。
她被泼盆冷水,耍起小脾气来,把年亮富搂着她胳膊重重往外甩。
年亮富肥胖身子颤,鼾声停断,打开眼睛含糊地问,「好好,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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