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那白色粉末,卷在烟里吞云吐雾享受番,顿时飘飘欲仙,把现实里痛苦和恨都忘。
尽情后,年亮富浑身舒坦,把绿芙蓉用胳膊搂
绿芙蓉说,「你别错疑,是在埋怨你不给广柑吃吗?你如今不当官,收入怕不能维持。劝你句,你别恼。该把从前奢侈习惯改变起来,手里余钱剩几个,别闹得吃饭穿衣都为难地步才好。」
年亮富感动地望她,说,「果然疾风知劲草,你这样说,知道你是真心和过日子。」
绿芙蓉沉下脸说,「你这话可恶,把太轻视。虽不是什大家闺秀,好歹干净身子给你,如果不能和你过长久日子,已经脏身子人,还要奴颜媚骨去求别男人赏饭食吃吗?总不会沦落成外宅,还指望自己再沦落成站巷口妓女。若说不是真心和你过日子,那就天打雷劈!」
年亮富忙好言好语地百般哄她,少不番诅咒发誓,又掏出心窝子话来,对她道,「实话和你说,原本在许多铺子里股份,怕是要泡汤,只你别慌,在几家银行里还存着不少钱。至少们两人逍遥半辈子,是不成问题。」
绿芙蓉问,「只们两人?你家里那位呢?」
年亮富倒吃这套,想着果然自己有些不是,在门外站半晌,把情绪调整过来,才慢慢踱进屋里,在绿芙蓉身后叹气说,「现在是墙倒众人推,家里那位迫害也算,可对你总是不错,难道你也要来推把吗?那太没有良心。」
绿芙蓉被他拿手旁,肩膀撒娇似动,身子并不转过来,说,「没有良心吗?那就真没有良心好。你以后也别过来。」
年亮富呵呵笑,说,「那可不成。不和你在块,是要没命。现在瘾头,是缺天也不行。乖,快给些过来。」
又哄好会,绿芙蓉才露出笑容,说,「还说人家没有良心。要是没有良心,能把这点东西给你留分?」
到抽屉里取个小纸包,在年亮富眼前打开。
年亮富露出愤愤之色,说,「她有她私房,难道还要觊觎这份?你知道为何气得吃四个广柑,她把那姓白姘头招到她院里给她唱*曲呢,这广柑就是她姘头带来。个下贱唱戏,竟肯将这时候广柑弄来奉承她,你说要从她那捣腾多少银子去才划算?就是王八蛋,也不给这对*夫*妇垫坑!」
绿芙蓉纤手抚着他胸膛,温柔地说,「别气。都是,白问你句,招起你火来。」
年亮富仍在恨恨说,「等时来运转,非当着那*妇面,把她*夫弄死不可。」
绿芙蓉懒懒打个哈欠说,「你们男人,总是生呀死,没有点趣。你到底还抽不抽?」
年亮富说,「怎不抽?帮点上罢。」
年亮富见那纸包里昂贵白色粉末,心里就已舒服十倍,先搂着绿芙蓉美滋滋地亲个嘴。
绿芙蓉问,「你嘴里什香甜,依稀像是广柑。」
年亮富说,「可不是广柑,刚才气吃四个,打个嗝也是广柑味。」
绿芙蓉冷笑说,「呵,你真大方,如今广柑多贵,你倒不在乎。」
年亮富忙道歉说,「是错,该留两个给你,刚才气昏头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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