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今日先用勃朗宁,后用雷顿520,肩膀因为开火时反坐力,已有番痛楚,后来时兴起,让白雪岚枕到自己右肩上,沉甸甸地压个多钟头,早就从酸痛难忍压得麻木。
白雪岚不揉还好,揉,就是针扎似剧痛。
宣怀风「呀」声,按住白雪岚手,温和地说,「别慌,只是肌肉时绷得死紧,慢慢地松泛就行。你别忙,让自己缓和缓和。」
白雪岚也知道这是个道理,只是看他蹙着眉,很不好受模样,却不能帮忙,两只手像没安放位置似,浑身都不得劲。
想想,便说,「你挪挪,把脊背挨着,把当个靠垫罢。」
这觉睡得十分香甜,依稀是做个很好梦,只是不记得内容是什,感觉着像从温热海里浮起来,神识渐回,很是慵懒舒服。
以为这样酣畅,大概是睡到深夜,可睁开眼来,见外头透进屋子里来日光,心里才明白时候还早。
再打量,又不禁失笑。
原来自己难得睡得很老实,到现在还保持着睡前枕着宣怀风肩膀姿势,可见这觉里,连身都没有转下。
眼睛抬,爱人精致俊逸脸,就近在咫尺呢。
动作躺好,他又不踏实起来,把宣怀风往外轻轻推,很快,又拽宣怀风回来,把他头按在自己胸膛上。
然而,还是觉得不满足,便又挪着手,去搬宣怀风肩膀。
这举动,就像个穷怕人,拿到样很不得珍宝,藏在哪里,都觉得被贼惦记上,每隔刻,就要把已经收藏得很隐秘东西翻找出来,确认下它还在,才能安心。
如此反复多次,宣怀风实在将就不得,把棉被掀开个口子,把两人头都露出来。
宣怀风说,「你半夜出去办事,现在大约是很累,虽是白天,你想睡,只管安安静静地睡就是。何苦这样翻来覆去?」
宣怀风说,「床头这里就有个靠垫,用它好,何必劳累你?」
伸手正要拿那靠垫。
白雪岚横出只手,把靠垫夺去,往地上用力丢,磨牙道,「不是靠垫事。连这也不懂吗?要和你亲近亲近。」
宣怀风听他说出亲近二字来,不由脸颊微红,倒有些心虚似,往窗外瞥眼,幸好并不见有人经过,低声说,「这是做什?好端端,倒像要和生气。」
白雪岚看着他,目光里射出两道英气来,说,
宣怀风见他睁开眼,像是松口气,轻声问,「怎醒,你也就只睡个半钟头样子。」
白雪岚问,「你就这样干陪着吗?怎不起歇?」
宣怀风唇边挤出丝苦笑,拿目光朝肩膀方向示意,说,「这样子,叫怎睡?幸亏你醒,不然真有些挺不住。」
白雪岚猛然领悟,赶紧起身说,「哎呀,忘你上午打过枪,肩膀受力吧?这可不好受。」
手伸到宣怀风肩上就揉。
白雪岚说,「这床不好,怎躺都浑身不自在。」
宣怀风说,「别错怪床,教你个罢。」
扳白雪岚头,让他枕在自己肩膀上,低声问,「这样如何?」
白雪岚说,「这就很好。」
闭上眼睛,脸上露出种心满意足惬意,只会,就沉沉地睡过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