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用金如意头,百般撩拨宣怀风胯下已吐
白雪岚入下,擦着那里下,就仿佛把电闸合下,火花四溅,几乎叫人痉挛起来。
这种邪事上,宣怀风何曾斗赢过白雪岚?
到底把矜持都抛弃,抓着白雪岚厚实肩膀,断断续续,似泣非泣地呻吟出来。
这呻吟对白雪岚来说,正是最大鼓励,说不得又快马加鞭,更加放肆地驰骋。
宣怀风只觉整个身里魂里羞涩*意,都被从骨髓里生生挤出来,积在下身处,既沉甸甸,又说不出要涨开来,咬着下唇忍又忍,却不堪白雪岚蛮牛似猛然撞,正正地撞在要紧处。
宣怀风只觉得那入口地方被冰冷硬物顶着,虽不如何用力,但却如利刃悬于头顶,又有股*邪气息直透那热流涌动腹腔。
全身不禁焦灼地绷紧起来,声音也渗叫人心痒潮意,委屈地骂,「你这人,什坏主意都想出来。」
白雪岚从火车那夜后,就不曾和宣怀风亲热过,早憋满腔欲望。那金如意本是随手拿着玩,也没想着派什用场,没想到爱人这样敏感,只略为碰碰,就露出这种让人很想好好欺负模样来。
顿时下身疼炸般。
再顾不得情人间情趣戏耍。
不到吗?那就要罚。」
宣怀风被那东西凉凉地蹭着皮肉,想起之前白雪岚把柄金如意拿在手上玩,大概就是这个。正想说什,忽感觉白雪岚握着那东西,正朝那个见不得人地方移去。
宣怀风微吃惊,低声说,「你可别胡来。」
白雪岚笑着问,「你以为要怎胡来?」
边低笑,边竟真移到那处。
腰臀上肌肉像被电鞭子狠狠抽过,宣怀风啊!地声,已射出来。
他脑子里片空白,瘫在爱人身下失神,好会,才发觉白雪岚插在自己里面那根还是铁棒似滚热坚硬,忽然恨起来,往白雪岚肩膀上咬口,喘息着说,「你……你也够……」
白雪岚大汗淋漓,吻着他,贪心不足地说,「哪里够?这里还在路上呢。」
也不管宣怀风埋怨委屈眼神,依旧继续着动作。
又夺过宣怀风手里金如意,邪魅笑道,「也不只顾着自己,这里,帮你弄弄。」
把金如意往宣怀风手里塞,微哑着嗓子说,「那你握好。」
宣怀风得金如意,如得安全保证般,上秒才惊喜地握紧,下秒便失声叫出来。
白雪岚灼热地入小半,只停停,就把整根都挤到温暖肉缝里去,舒服得言语也形容不出。
接着便如骑马般,把宣怀风骑得颠簸不休,腿软腰酥。
继续几日龙精虎猛,时发泄不尽,宣怀风开始还忌惮这是亲戚家,拼命把声音抑在喉咙里,可白雪岚把他琢磨得透,每下都顶在最要命地方,越要压抑,越是压抑不住。
宣怀风不禁有些畏惧起来,臀下肉都锁紧。
白雪岚磨蹭着他肌肤,柔声哄他,「别怕,这小端还没有那东西粗呢,不会弄疼你。」
宣怀风看他似乎真有要做坏事意思,更是慌,抓着白雪岚胳膊说,「哪是怕疼?……总之是不要……」
白雪岚故意问,「你不要什?你又要什?」
边拿着金如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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