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笑道,「提起安泰,和你说个笑话。孙副官上次也说这安泰来着。他说,安泰站在大地上,力量无穷,到天上,就会失去力量。可既然如此,为什要到天上去?」
宣怀风其实也不怎生大气,只是被蹂躏地累极。清洗后换上干净睡衣,大冬夜,挨在白雪岚怀里,外面再盖床软而厚实被子,也渐渐惬意疏松。
这般时刻,正该和喜欢人喁喁私语。
因此很快就将白雪岚前头干坏事忘九成,打趣地问,「那,这个深奥问题,你们可研究出个结果?可以发表下。」
白雪岚说,「按孙副官话说,大概是因为天上滋味不错。」
又亲又吻,两手又是摩挲,着实亲密番,才下床把被子捡起来,把宣怀风严严实实盖好。
宣怀风被他放回床上,忽说,「咯着。」
白雪岚正要叫人送热水毛巾来,听见他这话,伸手到被子里,掏片刻,抓出那把金如意来。
扫眼看,如意头上沾着几处,黏黏,白白,便笑道,「这老学究,在清宫御书房里假正经许多年,这回总算沾上点香艳气息。」
宣怀风想起他刚才对自己做邪事,不禁磨牙,说,「你别得意,等有力气,再和你说话。」
精华男器。
如意此物,缘起于古人爪仗,是挠痒痒东西,后来虽变贵人们摆放贵重品,仍保留着几分抓痒功效。白雪岚带来这个是黄金所制,大头上面,镶嵌着玛瑙、象牙等物,凹凹凸凸,挠蹭在肌肤上,虽不大痛,却比单纯痛更要命,竟是似疼非疼,似痒非痒。
宣怀风原已软下去,被这东西逗着自己肉根,妇人挑菜似左拨拨,右拨拨,羞耻得几乎要把脸埋进白雪岚胸膛里去,喘着气说,「不要,不要碰……」
白雪岚说,「瞧,这不又硬起来?」
宣怀风不用低头看自己身上,也知道他说是实情,便连「不要」也不好意思说,只好抱着白雪岚只胳膊低低喘气,无可奈何地由白雪岚胡天胡地。
说着,暗示似,往宣怀风身上挤挤。
宣怀风
白雪岚点也不怕,在他还透着红晕俊脸上轻佻地捏把,放金如意,把门开,吩咐守门护卫打热水,拿干净毛巾来。
等东西送来,按着往日习惯,给宣怀风弄干净。
又找套干净睡衣出来,亲自帮宣怀风穿上。
又问,「刚才使不少力气,你恐怕饿?要不,叫宋壬再烤点袍子肉来。」
宣怀风白他眼,讥讽说,「别再提狍子肉。吃下午那几片腿子肉,你力气就已经直赛大地女神之子安泰。再来顿狍子肉宵夜,你岂不要化身那无所不为宙斯?拜托,给留口气吧。」
如此几轮,被子早不知被踢到床下哪个角落去。
亏得白雪岚身躯壮实,体温又高,还做得身热汗,没被子,被他抱着,也不觉得冷。
等宣怀风觉得自己都要被磨砺成灰,白雪岚在他体内又放把火,才满足地停下,压在他身上问,「宣副官,小伺候得如何?」
宣怀风这时,连和他斗嘴力气都没,有气无力地说,「你还不下来?也不知道自己多沉。」
白雪岚于是忙下来,把他搂起来,让他挨在自己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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