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问宣怀风同意不同意,抓着宣怀风手,放到自己解开裤腰底下。
宣怀风陡然摸着那火烫巨物,倒抽口气,不禁脸红耳赤,心脏猛跳。
好番犹豫。
要把手抽回来吧,则自己力气上头,向来反抗不过白雪岚,二则,也不忍心看着爱人太受煎熬。
他想想,便腼腆着张红通通俊脸,竟真慢慢摩挲起那熟悉巨物来。
宣怀风犹豫片刻,究竟拿不出个很顽固抵抗态度,也就甜甜地和他接起吻来。
两人亲阵,白雪岚热情更燃烧起来,手伸到衣服底下。
宣怀风气息也不如何平稳,但仍想着要谜底,隔着衣料,按住白雪岚手问,「还没说完,你真吃吗?」
白雪岚心不在焉道,「那东西腥膻得很,哪能说吃就吃,也就只能泡酒。」
饿极野兽要吃肉,总要把猎物先给麻醉。
们事,如何扯到他身上去?」
白雪岚说,「昨日,不是叫他给你打野味?这满山都是肥狍子地方,就他憨,没打着狍子,偏拖头野鹿回来。野鹿也罢,叫他宰给你烤着做宵夜,他又跑来问,那老大根鹿鞭……」
宣怀风被白雪岚无法无天地混闹两年,也不是当初那个清纯简单留洋学子,至此便明白几分,脸颊微热,截住白雪岚话道,「快住嘴。打个野味也能扯到这上头,这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亏你这个做总长,还有脸怪手下人。」
又不禁好奇起来,低声问,「那个东西,你难道就真吃?何必去吃那种古怪东西,你平日就很……」
说到半,忽然就刹住。
白雪岚舒服得叹气,挺着腰,把那东西越发用力地往他手掌里送去。
白雪岚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存心要让宣怀风卸防备,便边手里缓缓动作,边往下说,「张大胜把野鹿拖回来时,们还在林子里,你窝在怀里睡得香呢。就因为这混蛋张大胜,来问鹿鞭要不要,想,丢可惜,泡酒倒好。然而泡这种有药性东西,是要用好酒。就吩咐个兵,到姜家堡,给到酒窖里找找。」
说段,鼻子里透出气,是越发灼热。
便用结实胸膛,隔着衣服往宣怀风身上不耐地频频蹭着,沙哑嗓子,低低地求说,「昨晚憋个狠,今天又要这样无情吗?好人,先喂罢。」
宣怀风在这上头,本就比般人淡泊,这时还算把持得住,笑着说,「早起还横眉冷对,这会就成好人?不行,你先把该说都说完,们才能合作。」
白雪岚叹声,把眉紧皱起来,作出很痛苦样子,「这里要坏,好歹搭把手。」
白雪岚被他这只说半话,撩拨得心窝发痒,慢慢地压上身体重量来,下下地挤着他问,「平日就很如何?就很让你吃不消,是不是?」
宣怀风哪有脸回答这样下流问题,被白雪岚邪气地挤迫着,便蜷起身体,尽管避让着。
然而马车篷里,能有多大点地方?
片刻不到,就避到尽头,宣怀风半边身子抵着硬硬木板,再没有别地方可去。
白雪岚最乐见这样情势,像捕猎般,先慢慢地靠过来,试探着挨挨碰碰,后来索性压在他身上,低头亲他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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