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笑骂道,「你这捣蛋,怎找过来?快走开,别坏好事。」
拍拍马头,把它硬推出车外头去。
白将军见主人,撒娇似轻嘶,还要把大头拱进来,白雪岚忙对外头
大概想着昨天晚上实在难受,白雪岚也不打招呼,腰杆忽然用力挺。
宣怀风猝不及防,魂都几乎被他撞散,正想骂他,才张唇,白雪岚已像汽车发动引擎般,放开速度驰骋起来。
宣怀风被内外翻扯着,哪还去找骂人力气,两片薄唇微微张着,直吐出软绵无力热气来。
正天翻地覆,腰肢打着颤发软,那后面方向帘子,不知被谁忽然掀个角出来。
车里被厚帘遮蔽着,原是黑乎乎片,现在光线从掀开帘缝里透进来,恰好照在宣怀风半边脸上,顿时将沉浸在欲海中人儿给惊醒。
宣怀风掌心黏黏滑滑,都是那东西顶端溢出秽液,根茎上满布青筋,仿佛得到灵魂似在勃勃跳动,听着白雪岚惬意到极点叹气,他蓦地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两腿之间,不知何时已是硬硬胀胀。
宣怀风大为羞耻,怕白雪岚知道要笑他,紧紧夹着双腿,假装平常地问,「你叫护兵到酒窖找酒,后来怎就要和生气呢?」
白雪岚和他身子贴着身子,早摸透他动静,知道他也耐不住,心里泛起那不可对人言得意来,又用下身重重挤他下,低笑道,「你要听故事,只管说给你听。只是这长裤挂着皮带,碍事得很。你把腿抬抬。」
宣怀风又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只要抬腿,下身就要被脱空。
想着今早让白雪岚发顿脾气,现在事情还不曾说个清白,就先服软,自己实在有些窝囊。
宣怀风睁眼去看,对上张怪异大脸,而且那张大脸上,竟长着不似人长毛,眼睛铜铃般大,亮亮地瞪着他。
宣怀风大吓跳,啊地叫起来,抱着白雪岚脖子胳膊松,整个人都往后掉在褥子里。偏生那不可告人之处,两人还紧紧连着,宣怀风又是受惊,里面绞得死紧。
这样来,对白雪岚而言,也是个从没有过体验,竟被他绞得刹不住,径直射出来。
白雪岚喘着气,回头往身后去看,不由又好笑又好奇。
原来是白将军在两块帘子交接处,拱出条缝隙,硬将大大脑袋探进来。刚才宣怀风看见大脸,正是白将军那张近在咫尺马脸。
但白雪岚手伸过来,那样坚决力道,也是无从反对。
最后到底是默默地让他把裤子褪。
白雪岚那根巨物,早让宣怀风亲手摩挲得又硬又大,缓缓地进去,宣怀风只觉得深深满涨到心肺地方去,情不自禁两手搂着白雪岚脖子,鼻子轻轻哼着。
所幸白雪岚也知道不能过急,入到里面,先下下地研磨。
「刚才说到哪?是,进姜家堡,们在酒席那头,调教那些混账东西,那护兵就到酒窖里去。原要他找坛老酒来泡鹿鞭,偏他眼尖,反在酒窖里翻出坛有年岁虎鞭酒来。想着,既然都找出来,不如试试,洗干净身子,先给自己灌两杯。没想到上床,你只顾着睡。那天晚上赔偿,是压根没有兑现意思。存心要憋着是不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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