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没有回应,他回应不。
被这霸道野兽含回,快乐和羞耻在余韵中沉沉压着他,压得他现在仍是腰肢酥软,眼角微湿。此时此刻,他仿佛才是那个喝醉,仰卧在满是果香床上,软着手脚,只能任由别人摆布。
不过无妨,只要这个别人,是他所喜欢人。
这是他们辈子,只有次夜。
宣怀风熏熏地想着这句话,氤氲起白马过隙从前,曾几何时,他极讨厌个人,极
宣怀风酸胀下身中,爽和痛两种感觉刹那撞成团,宛如点燃炮仗,炸遍全身。他呜咽着,身子弓,白皙大腿痉挛起来。
微腥男性味道,带着满满羞耻意味送到白雪岚舌尖。
白雪岚咂吧着嘴,很是满意。
今夜是如此特别夜,他品尝许多许多。那顿丰富酒席,那碗熟悉醒酒汤,那杯甜蜜交杯酒,每样,都很喜欢。
只是哪样,都不及他此刻尝到滋味。
掌心舔,宣怀风觉得痒,连忙把手缩回来。
肉食动物尝到甜头,岂肯轻易放过,白雪岚舔不着白嫩掌心,索性赖到宣怀风身上来,嗅着他身上独特纯净气味,混着果子香气,舌尖沿着项颈弧度,渐渐往下,舐到微凸锁骨。
冬夜是冰冷,舌头是滚烫,凉津津肌肤,被发烫舌头舔舐处,便点燃处小小火焰。宣怀风让那舌尖微感粗糙苔粒洗刷着项颈肩胛,略挨得片刻,越发难耐起来,拿手往白雪岚身上推,说,「别闹……」
虽是皱着眉说出,那微喘呼吸,低低无甚力道语气,听在白雪岚耳里,也就成让人心痒邀请。
白雪岚发出个仿佛是野兽进食前呜哝低音,躯干动动,不再从锁骨上吸吮果子香甜。宣怀风上身得解放,刚松口气,却觉得裤子被扯下来,簌簌阵发凉。
虽已不是初次,但似乎永远都将青涩而稚嫩滋味;微咸,温热滋味;鲜活,属于他白雪岚宣怀风滋味。
听着爱人害羞而甘美喘息,在酒醉和清醒之间,欲望蠢蠢欲动,如墨汁滴落在宣纸上,迫不及待要占那分雪白,留下自己永久颜色。
「怀风……」
他呢喃,抬起上身,而后又伏下,像有着巨大杀伤力而有所求兽,将脸挨在爱人被他舔舐过肩胛上磨蹭。
「这是们辈子,只有次夜。」白雪岚温柔地说。
白雪岚脑袋往下拱,阵热湿裹上宣怀风两腿之间。
宣怀风惊得「啊」地叫。
那是不曾沾果子汁地方,但仿佛有着比果子汁更甜味道,白雪岚吸吮得津津有味,见猎物惊惶地想躲,两手霸道地按住两条修长大腿,把它们分得大开,脑袋伏在中间,带着狂野节奏拱拱,用唇齿和厚重舌苔戏弄鞭挞。
宣怀风在粗糙滚烫含弄下浑身乱颤,失声叫着,「不要……不要!」
他越是扭动腰肢,嚷着不要,白雪岚越是很霸道地继续下去,而且偏要弄得更厉害,把爱人最脆弱地方深深含在口腔里,牙齿反复啮咬肉皮下浮筋,逼着它顺从着自己意愿胀大起来,硬直起来,然后宛如摘取种下甜果子,双唇裹着颤抖激动伞状前端,舌尖顶顶敏感铃口,蓦然用力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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