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竟是不能真为自己争口气,脊背上狠狠地酥,胯下就沾湿。
沉男声,心脏仿佛被人用带着老茧指尖重重捏下,既有三分痛,又有三分酸,剩下四分,却是不可细究欢喜。他察觉到自己心中欢喜,对自己甚为瞧不起,因此又闷闷下,平静地问,「半夜三更,你来干什?」
白雪岚走到床前,把帐子随手掀,在床边坐下,看着宣怀风。房中盏灯也没有,窗外进来月色也有限,可他那深邃眼,像能把宣怀风脸上每根汗毛都瞅清楚样。
宣怀风还想开口说什,白雪岚忽然伸手抱,把他收在自己怀里,也不言语,就强悍地亲吻起来。
宣怀风嗅着他熟悉味道,察觉到这味道里面,多些和往日不同东西,似是被往事惊动后毅然果决,又似有种激愤昂扬。他琢磨不到白雪岚此刻是何心境,因此多几分谨慎,温顺地任白雪岚放肆。
白雪岚吻阵,动作越发急切起来,顺势往前压,将宣怀风压在床上,仿佛只饥渴交迫猛兽,拼自己最后分力气,把猎物给按在身上。
硬物破门而入,力气甚大,痛得宣怀风闷哼声。大概白雪岚听见那叫声,动作略为放缓些,慢慢摇七、八下,又按捺不住,放马疆场般往里头冲撞过去。
所有酸麻痒痛,都聚在那被冲撞磨砺之处,宣怀风开始还咬牙忍着,不到会便忍不住,嘤嘤呜呜之音从双唇间逸出来。
白雪岚被这声音撩拨得失理智,低声唤声,「亲亲。」
伏下头吻住爱人唇,把他呻吟也点不剩地全吞吃。宣怀风下面饱受征伐,痛极而爽,唇内被白雪岚似猫般粗糙舌头狠狠舔舐,甘美而麻痹。胯下激昂欲喷,可是想到自己又像从前许多次那样,在白雪岚面前转眼溃不成军,而且连自己是怎输都不知道,又很不甘心,把下腹那搏搏乱跳不安之处用力紧缩着。
白雪岚知他心意,边加意晃动腰杆,边亲他半肿红唇,低沉地央告,「好人,藏着做什?给罢,舍给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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