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白
赌徒们心态,当然是偏向白雪岚,都开口附和,桌旁发出嗡嗡人声。
廖翰飞说,「既然没有出老千,那你自然没什要掩饰。大家离桌子远点,不动手,用竹竿子挑牌,你敢不敢?」
这竹竿子挑牌,不许用手碰牌,就杜绝换牌出千可能性。离桌远,要偷看对方底牌难度也就更大。
白雪岚听,拿眼去看宣怀风。宣怀风本来就不是靠着换牌取胜,当然并不介意,很大方就点头。白雪岚对廖翰飞笑道,「看你输得可怜,今晚就让着你出花样。取竹竿子来罢。」
当下便有赌场人取竹竿子来,方给支。
他说,正是廖翰飞此刻心里最煎熬,他银行里能签款,几乎已经签完,若说中途退出,生生赔出两百万,更加糟糕。换是别人,还能仗势欺人,让手下打顿丢到大门外,偏偏这白十三势力和他不相上下,真大打出手,事后四大家族开起个公论会来,自己难免说不过道理去。
要是说不许他们押每盘十万注,自己说过话吞回去,就要自认是别人养狗,叫他这廖家大少爷以后如何见人。
廖翰飞思来想去,心里煎熬得不行,手里那把牌几乎要捏碎。这时,那位公冶雄已不知不觉站到他身后,悄悄对他说,「廖议长已经知道情况,打电话来吩咐,赌场若毁信誉,不是几十万可以弥补。无论如何也要维持下去,实在不行,先拿着赌场帐上钱开支票罢。」
廖翰飞低声问,「你看出他们玩什花招吗?」
公冶雄摇头,叹道,「实在看不出,不像动手脚。大概也老罢。」
历来动用竹竿子赌博,必是充满惊险和警惕大赌。旁观人们感受着这庄严仪式般场面,不禁肃静起来,呼吸都屏住,场面竟忽然变得诡异死寂片。
可不管用竹竿子还是铁杆子,赌博规则还是样,发牌也还是原本那叠,接下来六盘,廖翰飞竟只赢盘,又输大笔出去。
二十盘地狱似赌博终于结束。廖翰飞抖着手签出最后张支票,脸已经死灰片,站在赌桌旁边,双膝盖发软,要两只手撑着桌面才能勉强站着,脖子上青筋凸起,跳得比白雪岚刚才厉害十倍。
白雪岚数数手上支票,不但前头自己签出去都收回来,还倒赢八十万,这样笔巨款,对他来说也很不小,何况赢得这样痛快,心情很好站起来,对宣怀风笑,「赌完,回去数钱罢。」
宣怀风说,「等等,还有件事。」
廖翰飞咬牙说,「总不能眼睁睁输大半个家当,你必须想个法子。」
公冶雄露出为难表情,低声说,「手艺都是几十年练出来,现在上百双眼睛盯着,就算有法子,也不可能现场教会您。不过,要是他们真有出千,还有最后个破釜沉舟土法子,破他们伎俩。」
附耳过来,说几句。
廖翰飞眼睛亮,挺直背转过身来,对宣怀风说,「你总是赢,看很不对劲,别是出老千。」
今晚赌桌上合作,宣怀风负责赌,白雪岚却是负责接招说话。白雪岚当即就说,「你赢就寻常,别人赢就出老千吗?你这赌场要是这样经营,看没有客人敢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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