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没办法,只好搀着他慢慢走回小院,接下来沐浴清理,吃饭,也无甚可多加述写之处。
只是白雪岚看自己爱人大展次奇才,竟然比本人还要兴奋,晚上完全睡不着,腔热火按捺不住,都殷勤伺候在爱人身上。宣怀风本来是自己不慎收廖翰飞鞋票,让白雪岚难堪,心里歉疚,特意去赌场想看有没有机会把过错弥补回来。没想到本领加上运气,不但弥补回来,而且简直是赢个大胜仗,想着能给白雪岚长些面子,自己心里当然也感到愉快。
宣先生既然愉快,而宣夫人又热情而殷勤,这个夜晩,自然也就成个充满爱夜晚,两人缱绻缠绵,欲生欲死,不足为外人道也。
到第二日,宣怀风才尝到苦果,趴在床上,两条漂亮长腿打开着,连身都难翻过来。白雪岚给他擦药,因为手脚不太老实,才把药擦好,他就把白雪岚硬赶出屋子去,自己仍旧趴在床上休息。
正眯着眼睛恹恹欲睡,忽然听见阵脚步,那踩在回廊地板上声音,像极白雪岚穿硬底皮鞋。他以为是白雪岚又回来,头也不抬地喝道,「不许进来。再胡闹,生气。」
雪岚手里,取张支票,走到廖翰飞面前,轻轻放在桌面上,说,「做人是讲道理,这留给你。」
廖翰飞已是心如死灰,万万想不到对手竟如此慷慨,惊疑之余倒有些感动,拿起那支票说,「这怎好……」
语未,宣怀风已补下句,冷冷道,「拿去买鞋,十万块,够你穿辈子。」
廖翰飞张脸,顿时从灰白胀成青紫。
白雪岚也想不到宣怀风来这绝妙手,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声将三层楼屋顶都要穿破。偏生赌徒们里面,也有听说过早上鞋袜店那场闹剧,也有趣地笑起来。有不明白,问旁边人,事情也就传开。
外面那人被他喝得在门外猛然停,开口说,「不胡闹,是正经请教呢。」
宣怀风听出是三司令嗓音,吓得怔,猛地从床上翻个身,扯得下面不方便地方阵生疼。可又不敢怠慢,忍着疼把衣裤匆匆整理好,披着床边放件大外套起来,微笑着问好,又问,「司令怎过来?」
三司令笑道,「好哇,瞧你不出,竟是个赌神。全济南都传开,你个晚上,赢廖家八十万
白雪岚手拿着八十万支票,手携着自己心肝宝贝,前后由宋壬领队护兵族拥,意气风发地离开赌场。大门外汽车已经等着。白雪岚上车,把支票随手扔,抱着宣怀风就狠狠吻气,边吻边说,「亲亲,你真是个活宝贝。到底你是怎赢,快说来听听。」
宣怀风笑道,「你要学会再去沉迷赌海吗?对不住,不能把你带坏。」
白雪岚不以为意,手只管往喜欢地方摸去,随口说,「你不带坏,也能坏起来。这就坏给你看看。」
汽车后座里,令人脸红气息,很快弥漫起来。
开汽车是白雪岚亲信人,跟着白雪岚久,对后座事也能做到视若无睹,安安稳稳地开他车。等汽车开到白家大宅门外,宣怀风已筋酸骨软,行动上有些不方便,只是怕白府里下人们看见丢脸,坚定拒绝白雪岚抱他进门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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