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位周姨娘,和孙姨娘曾在同个女子学校里读书,算是师姐妹关系,两人个嫁给白老大,个嫁给白老五,而且样是做妾,又都存着些女学生式清高,所以十分投缘。这天她便到五司令宅子这边
便转身走出小客厅,不会,拿着叠写满字纸过来,递给五太太说,「这是今天刚写,题目是论赌博之输钱必然性。」
五太太本以为这是赢钱秘笈,心花怒放地接过来,后来听这题目,愕然道,「输钱必然性?那有什用?」
宣怀风说,「知道赌博是定要输钱,也许赌徒就会醒悟过来,以后不再赌。您不是说,希望他以后不再输钱吗?要是不再赌钱,又何来输钱机会?」
五太太脸色微变,站起来问,「宣副官,这是什道理?好言相问,你不愿说,不说就罢。为什绕个圈子来奚落?」
宣怀风正经地回答道,「您误会。是认为它会对赌博之人有很大帮助,所以才把它给您。您觉得奚落您,然而写这点东西,其实也不容易。何苦为奚落人,而费这些精力?」
五太太说,「都说你晚上就赢八十万块钱,是有什秘诀吗?」
宣怀风哑然。原来又是为这个。
五太太笑道,「你不要怀疑,是不赌钱。只是天赐那不争气小子,总爱找些刺激,又被些狐朋狗党勾引着,常在赌场里厮混。实不相瞒,他是最要面子人,总要下大注,运气又不好,这些年输得可不少。想,既然你有赢钱法宝,大家又不是外人,你是愿意帮助他下。」
宣怀风问,「这说,您是希望他不要再在赌场里输钱,对吗?」
五太太说,「当然。」
五太太恼羞成怒道,「不必说。以为你是个正直人,岂料自己是看错。你和那些人样,心里都看不起呢。但你又算什正经人?你和你上司那点子事,也不去说,免得脏嘴。可你心肠也忒歹毒,连个已经嫁到廖家秦姑娘也不放过。你怕她和雪岚旧情复燃,雪岚不要你,所以存心置她于死地。如今她死,你心里很乐是不是?」
宣怀风大吃惊,「秦姑娘死?怎会?昨天曾见过她,并没有生病样子。」
五太太冷笑,「是呀。你没见她,人家活得好好。和你见面,人家就没活路。你怀里揣着八十万块钱,是个大赢家,她就是个可怜输家呀!」
说罢,丢下犹在震惊之中宣怀风,踩着高跟鞋,挺着胸脯笃笃地走。
又说因为过年,需要气氛喜乐,大太太对于自己底下几位年轻姨太太,管束得比往日松泛些,那些年轻姨太太得以轻轻松松地出门呼朋唤友,看戏逛街去。
宣怀风便思忖起来。
五太太见他不答话,又含笑说,「明白,你那赢钱法子,是你大秘密。你可以靠着它赚不少钱,哪能轻易告诉别人。大概问你,你有些为难,不想公开。」
宣怀风笑道,「并非如此。三司令今早来问,已经倾囊以授。现在您亲自开口,是想,更应该给出个对得起人答案。」
五太太惊喜道,「那真是多谢。就知道,宣副官是很最大方人,不会对藏私。」
宣怀风说,「请您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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