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姨娘无奈地摇摇头,「你不知道。碧曼正和她丈夫进行着战争呢。」
五太太惊讶地问,「又吵?不是说,你们碧曼脾气真要改改。当年花多大功夫,才让她当甄家少奶奶。打下江山,她也要好好地坐江山呀,这样三五天吵是什意思?亏得你女婿脾气不错,换别公子哥儿,大概早就不能合作。就算表面上能维持合作,只怕也要外头找个温柔可人去。」
丁姨娘冷笑道,「他现在可不就找个?」
五太太更惊诧,「甄修言吗?那个古板人,也有这种心思?这不能吧。别又是碧曼听风就是雨,你想想,她这样捕风捉影乱闹,已经闹过多少回。但凡女子,总是嫉妒,可是嫉妒也要有个谱,总拿自己丈夫来冤枉,这算怎回事?」
丁姨娘说,「这回真不是冤枉他。已经找人暗中打听过
?你来得好,如今也只有你肯给点安慰,别人,不是想死,就是把当破烂东西样来打发。别站在那,进来陪说说话罢。」
丁姨娘微笑着走进门,想着五太太哭模样,总是不愿下头听差瞧见,便顺手把房门给关。她常和五太太聊天,这里是来惯,先取桌上热水壶,倒半杯热水递给五太太,才款款地在对面坐下,低声问,「哭得这样,这又是哪桩案子发?」
五太太苦笑道,「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虽说做太太,可在司令心里,哪有什太太姨娘分别,看不顺眼,样要打就打,要骂就骂。偏那狐狸精又总不放过,但凡有点空隙,她就在司令跟前撩拨。」
丁姨娘说,「是呢,正要和你说,今天大太太开恩,放大家出门随便逛去。看见周姨娘往你们宅子这边来。」
五太太知道周姨娘和自己家里这个孙姨娘是好朋友,提周姨娘,就满面不高兴地哼道,「不必说,她定是来找那狐狸精。」
丁姨娘说,「这对搭档,个是钉头货,个是门门勿落空,两个凑在块,可不要给你制造什难题。所以也赶紧过来,给你提个醒。」
五太太感动地握着丁姨娘手说,「要多谢你。只是可惜你来迟步,已经吃她们亏。」
于是便把先前事说说。自己因为贪财而挨五司令打事,实在有些丢人,所以她略过不提,只说因为怀疑孙姨娘和宣怀风太熟络,本是为提醒五司令,没想到反而受五司令气,最后又切齿,「这狐狸精读几年书,真是不得坏,她故意惹急司令,让去触楣头。要是当年,早要撕碎她。这个仇,总要报!」
她说这话时,两只眼睛圆睁,副要撕谁来吃神色。丁姨娘怕她气坏,忙拿话宽慰好阵,末,徐徐地叹口气道,「你再怎样,好歹有个太太名分,又给五司令生唯儿子。她再得宠,总有变老变丑天,等她老丑,五司令还能把她当仙女样捧着吗?你把日子过下去,就有很大盼头,怎说,也比强百倍。」
五太太道,「你才安慰,怎自己又伤起心来?你虽没有儿子,但你女儿是甄家少奶奶,你就是甄家亲家奶奶。就凭这个身分,你走出门去,有谁敢不敬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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