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爱大半个晚上,凌晨起来小俩口卿卿,说些让爱人脸红俏皮话,才是白雪岚喜欢日子。可是这位大概下定决心要为小豆子报仇,竟是睁开眼就只想着廖家。
白雪岚只能把肚皮想说暧昧话都收起,认真思考起正事来。想起昨晚和宣怀风讨论,他便知道宣怀风剑是想指着哪个方向,问,「你是不想打仗,但是通过断掉廖家饷银来源,给他们来场军营哗变吗?」
宣怀风问,「这想法,天真不天真?」
白雪岚微笑道,「想法是很好,理
宣怀风说,「这是昨天写,你且看看,告诉有什感想?」
白雪岚翻看下,笑着问,「要是说实话,你可不要生气。」
宣怀风说,「是听人说实话就生气人吗?」
白雪岚便说出自己结论,「你是个讲科学人,既然写出它来,那它定有些道理。可赌博是人劣性,你要以为写几张纸,说说道理,就能把恶劣人性给控制住,那就有些天真。」
宣怀风垂着眼睑,细细想会,「开始时,是挺天真,想着把这赌博必输道理写出来,大家知道定输钱,也就不会再去廖家赌场当傻子。你想,廖家给士兵发饷银,总要有个来路,这赌场收入可观,打击赌场,大概就能打击廖家军部分士气。」
宣怀风说,「刚才作梦呢,迷迷糊糊,总觉得万金银行这四个字,在哪里见过。后来忽然想起来,廖翰飞写那些支票,不就是万金银行支票吗?」
白雪岚记性极好,并不用拿出支票来看,就点头说,「是万金银行支票。」
宣怀风听,正要说话,眉头蓦地皱皱。
白雪岚问,「这支票有问题?你脸色怎难看?」
宣怀风沉默着,似乎有点难为情,后来见白雪岚打量他,又有些生气,微鼓着腮帮子说,「支票没问题,你问题很大。」
白雪岚见他边说话,边脸上露出种勉强忍受着身体不适表情,伸手去勾丢在床边椅上衣服,赶紧说,「那衣服昨天沾上东西,你别动。」
自己到柜里取套干净衣物,送到床头,把衣服抖抖,展开,提着两只袖子对宣怀风比过来。
宣怀风把衣服把抓到手里,语气清淡地说,「要总长帮穿衣服?不敢当,还是自己来。」
白雪岚瞅着他慢吞吞地穿衣服,讨好地笑着问,「又生气?让你打几下,让你出气,怎样?」
宣怀风不理他,把上衣穿好,拿起西裤,深吸口气,慢慢把酸痛左脚抬起来,伸进个裤筒里,才对他说,「现在不想和你说这些风花雪月。刚才说话,你觉得怎样?」
白雪岚奇道,「这话无缘无故,你这是起床气?」
忽然想到什,目光往他下身瞄,嘴角逸出丝微笑。
宣怀风见他笑起来,像是占多大便宜似,尴尬之余更不满,瞪他眼说,「那边书桌抽屉里,写份东西,你拿过来。」
白雪岚知道他现在定下半身是难受,这个自己必须尽心尽责代劳,便赶紧到书桌去打开抽屉,拿出叠纸,只见最上面张写着题目——论赌博之输钱必然性。
白雪岚笑道,「看来,你是盯上廖家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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