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两个字,感觉到白雪岚视线,还定在自己身上,抬头对他笑笑说,「你忙你,不必管。」
白雪岚回他道,「要不管你?那你再等七、八辈子罢。你忧国忧民,难道还能连饭也省?索性今天给你做回听差,到厨房给你弄点早饭来。」
宣怀风说,「麻烦你做什。野儿每天都过来照应,想过会她就要来。」
白雪岚说,「她耳朵尖,昨晚大概听见什。她料想们乏,今天睡晚些也未可知。」
宣怀风想到昨晚,脸颊红,便说,「那还是麻烦你罢。」
论上也许能做到。廖家士兵,都是看在钱分上为他们卖命,要是他们拿不到饷银,那可够廖家喝壶。」
宣怀风说,「为什要说理论上,难道现实上就不能做到?」
白雪岚反问,「你知道廖家钱从哪来吗?他们有赌场,还有d品买卖,还有其他正当商业收入。赌场固然是廖家金钱大来源,但并不是唯来源。就算你把他们赌场弄垮,他们别地方仍能弄来钱。哪怕你把他们这几道活水源头都掐断,别忘,他们还有家银行在手上。」
宣怀风说,「们有万金银行八十万支票,口气提出来,能不能给银行点压力?」
白雪岚说,「压力大概有点。但个这样大银行,每天至少有百万准备金,要是超过百万,还有个银行联合会呢,他们大可以向别银行挪头寸。」
白雪岚便不拉铃,当真做起听差事,往小厨房里跑趟。
他总感觉这次回老家,爱人反而变瘦,而且家里下人不熟悉宣怀风
宣怀风听,眉头微皱起来。他穿好衣服本来是要走到桌子那边去,只是腿动,下面就生出点难以启齿胀痛,叫人不好受,所以他索性就不站起来,臀部触着软绵绵床垫坐着,叫白雪岚倒杯温开水来,拿着玻璃杯在手里喝口,摩挲着杯子思索。
白雪岚安慰他说,「你不要苦恼。廖家这颗毒瘤已经长许多年,要除掉也不是朝夕事。要说上战场,是有信心。虽然打仗会死人,但既然要得到结果,就总要付出代价。你这样去想,也就不难受。」
宣怀风抬起眼睑,瞅瞅他,「说得轻巧。你想着死几千士兵是应该付出代价,但是,你愿意自己去做这代价吗?你又愿意去做这代价吗?人同此心。你别打扰,让再想想。就不信非要砸几千人命,才能让廖家恶有恶报。对,请你帮把书桌上空白纸,还有钢笔拿过来。」
白雪岚帮他取纸笔来,见他把纸铺在床头柜上,坐在床边斜着身子就要写东西。对爱人这心为公热忱,真有些无可奈何,和颜悦色地劝道,「身体已经不舒服,还这样折腾自己。答应对付廖家,定做到,你何必操心?」
宣怀风隐隐约约,总觉得脑子里有些灵机,只是总不能下抓住,在纸上东笔,西笔,写着自己脑里那几个凌乱词,头也不抬地说,「身体不舒服是事,折腾是你,这两件,都是们之间事罢。廖家能不能得到惩罚,却事关这个世间正义公道。不是说你不能对付他们,是说,要是只坐在旁干瞪眼,心里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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