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经理说,「既然如此,这人于少爷而言,很有些晦气,以后还是少见面罢。」
廖翰飞笑道,「老陈,你是搞金融,这话说得何其不通。你花大价钱笔投资,能够不多点念想着吗?为这个人,付出如此大代价,如果不想个法子弄上手,把他往死里操个痛快,岂不亏大本?」
陈经理自以为是高尚金融界人士,对于廖翰飞这样直白粗鄙言辞,实在不敢恭维,可人家是少东身分,也不能得罪,只能讪笑着陪坐,等茶房敲门送上热咖啡,他就亲自接过来,送到廖翰飞手里,心忖这位少爷不回去睡个回笼觉,赖在这里干什?难道银行放款子,他还不放心,要亲自盯着?
廖翰飞问,「今天约十点吗?白雪岚昨天带他来,大概今天也会带他过来。」
陈经理心想,原来是为这个。说,「大概罢,这个说不准。」
也明白。所以这次,他对银行是百二十分支持。廖家赌场那边,为预防有豪客砸场子,总预备着笔大钱,如今为应急,临时取出来给银行使用。另外,廖议长有批私人所有金条,等下也会送过来。」
万襄理听,顿时安心下来。这时已有职员把银行大门打开,两人各进自己办公室,便比平日更严谨地办起公务来。
银行大厅里如常进行着营业时,走进来队廖家士兵,拿着枪,护送着几个黑漆漆箱子。陈经理得消息,从经理室出来,看见是廖翰飞亲自押送,有点吃惊地迎上前,「叫谁送过来不行,您腿上不方便,倒大冷天地过来。」
廖翰飞昨天在会场上想给白雪岚个突然袭击,岂料不但没得手,还转头让白雪岚找自家银行晦气,家里老头子发起火来,全冲着他去,骂他败家子口气输八十万,引头狼来翻自家金库。廖翰飞虽然不服气,无奈骂他是自己父亲,只能忍,第二日憋着口气,连懒觉也不想睡,早早起床,拄着文明杖,亲自把赌场和家里金条现金押送过来。
廖翰飞吩咐手下把东西交给银行职员,自然有人安排登记入册。陈经理便热情邀请他到经理室去喝茶。
廖翰飞说,「必定如此。经过昨天,他现在是不敢不把人看紧,就算把人留在白家,有他爷爷在,指不定就让人下黑手。既然他今天非带他
进门,廖翰飞屁股往沙发上坐,打个哈欠,「茶不要,弄杯热咖啡来。妈,白雪岚这混蛋,存心不让人过年。他昨天过来,是你亲自招待?是不是身边带着个人?」
陈经理说,「带,是他那个宣副官。两个人交情,真是好得让人无法忽视。」
廖翰飞冷哼声,安静片刻,又笑起来,「他昨天为他宣副官,和白老头子当面起冲突,真有些不爱江山爱美人意思。老陈,你看那美人值不值得?」
陈经理笑着摇头,「这个调调,真是不懂。」
廖翰飞副指教口气说,「以正常论,当然抱女人柔软些,不过有男人抱起来也有味。当年曾经玩过阵,后来腻,抛开许久。这次是展军长可恶,对这宣怀风执着得很,勾得也心痒起来。那天在赌桌上,他坐在对面,果然是越看越有味道。你看这条腿,就是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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