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他眉飞色舞地拿食指指着女同事,“你又不懂法,又不认识嫌疑人,却自个儿认定他就是凶手。既然拿不出他犯罪证据,就该当他是无辜。有些案件吧,只有当事人才清楚真相,可帮脑子不好使照样上来就觉得自己无所不知。要是开始就往坏处想,那不管是什间接证据,还是单方面主观性证言,他们都会照单全收,拿别人当罪犯,往人家身上砸石头。就算事后查明对方是冤枉,匿名谩骂无辜者人也不会道歉,只会再去找,再去攻击下个牺牲品。你见过哪个骂错人道歉吗?顶多也就是看到被冤枉人直接反驳,形势不妙,才顺势说句。毕竟攻击‘邪恶’爽得很,跟精神d品样,可以自以为行得端、坐得正嘛。没有人意识到,这其实,bao露自己内心有多丑陋。”
“你不也样?”反驳话语险些脱口而出,却还是卡在嘴里。
都样。
正纪想全力支持女同事,但又觉得两个人半斤八两。他们说话都有道理,可为什就是这让人不舒服呢?个歇斯底里,个啰里八唆。
“总而言之,还是嫌疑人阶段就实名报道不是好事。”
“公布凶手真名!”
“判凶手死刑!”
“请帮忙建造能让女生安心生活世界!”
少女和现在女同事样怒气冲天地发着传单。正纪记得,当时他打个寒战,绕道而行。
看她这样激愤,正纪满以为她和受害人有什关系。但后来看网民热议其行为时提到信息,她似乎是那带有名社会活动家。
得也好女同事竟会说出这样偏激话来,正纪不禁慌神。
但他再想,案件太惨烈,生气或许也是理所当然,便附和道:“懂。”
这时,对面收银台传来咂舌声。正纪偷瞟眼,只见中年临时工正怒目瞪着他们。正纪险些条件反射地问“你有什事”,又使劲忍住。他无视对面,又转头面向女同事。
没说几句,背后又传来夸张叹息声。那人提高音量,装腔作势地“唉”声。看来不给出点反应,他会反复如此,很难当成没听见。
正纪不耐烦地朝他看去:“有什事吗?”
中年临时工抛下这句话后,女同事还嘴道:“为保证公益性和真实性,必须实名报道。匿名话,
中年临时工嘲弄地摇摇头。
“你知道无罪推定原则吗?那个人目前只是被捕,就还是无罪。媒体却咬定被捕就等于是凶手,民众也跟着相信,跟着骂人。他要是被冤枉,可就没得挽回。就算查明他是无辜——”他用食指和拇指比个小缝,“媒体也只会拿出这丁点儿大地方,登篇报道,订正,道歉,事。”
“哪来那多被冤枉?”
“证据不足不起诉案例可太多。”
“那完全是因为罪犯太狡猾,根本没留下什证据,跟无辜是两码事。”
他嘲讽地鼻孔里出气:“嗐,这不是看你们又聊侵害人权事聊起劲吗?看不下去。”
发难是女同事:“就你话多!们在行使正义!”
她脸上写满愤怒。见她霎时间像换个人,正纪后退步。
这时她好像上周末在涩谷站附近高声喊叫高中女生。
“绝不原谅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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