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让自己感情外露。替他打工时候,别人会背地里跟说,‘噢,他真很开心有你在,他出去巡演定会带着你。’但他绝对不会当面跟这说。他这走,觉得人生有大块突然没。”
那些在莫库里还是弗雷德·保萨拉时候就认识他人,对他们来说,又另有番感悟。“总是会有那种想法,”位以前好友说,“应不应该打电话给他?是不是可以试着保持联系?但是现实摆在眼前,他生活和们生活是如此不同。不想成为攀附名流人。有时在电视上看到他,也会想,他是否还是多年前认识那个人。”
某次接受媒体采访时,莫库里嘴里例行地跑着火车,说死后“要和所有宝藏起埋葬,就像图坦卡门法老样”。私底下,莫库里告诉朋友们,他想被火化。虽然已经将琐罗亚斯德教信仰、出生时名字和许多过去抛在脑后,但这件事他却遵循着帕西人传统和父母意愿。遗体告别仪式尽可能快地安排在11月27日星期三上午10点,在西伦敦肯萨尔格林火葬场举行。
葬礼前天,《每日镜报》头版刊登戴夫·克拉克讲述,标题是《弗雷迪:临终时刻》。文章配图是克拉克出现在花园小舍门口,被悲痛歌迷们献上花束包围。故事称——有人说并非实情——莫库里卧室里放置着氧气帐,并且24小时有护士陪伴以减轻他痛苦。克拉克故事之外,玛丽·奥斯汀又有另个版本,《镜报》称奥斯汀“自视为弗雷迪之妻”。玛丽透露弗雷迪在最后几个小时里身体状况迅速衰退:“他甚至已经不能说话,很快连看也看不见……”她还说,是她把莫库里去世消息告知他父母。这两个故事中某些内容让有些人愤懑,特别是吉姆·哈顿。然而,随之而来还有更多不合和矛盾。
莫库里私人生活本就十分复杂,再加上皇后乐队与媒体之间多年摩擦关系,让葬礼当天出更多问题。虽然皇后乐队谴责记者在莫库里生命最后几周对他紧追不放,但皇后乐队办公室却又安排专门拍摄名人摄影师理查德·杨,在葬礼仪式举办前后进出花园小舍拍照;这决定让哈顿十分厌烦(“剥夺们最后点私密时间”)。杨虽是乐队少数信任摄影师之,但是他也遭到过布莱恩·梅抱怨,因为他将莫库里私人派对上梅与安妮塔·多布森合照卖给媒体。
玛丽·奥斯汀要求戴夫·克拉克和她共乘葬礼车队头车,却没让哈顿同乘。哈顿、弗里斯通和法内利都被降级坐到后面车里。这些年来,与弗雷迪有重要关系另位仅有女性,芭芭拉·瓦伦汀,被告知不用来参加,只能待在慕尼黑那栋她和莫库里起买下公寓里。大约四十五位客人聚集在起参加告别仪式,包括莫库里乐队成员、家人和朋友,艾尔顿·约翰也在其中。
殡仪馆外面,皇后乐队粉丝送来花环和花束铺满地面。内部教堂里,两位帕西教士用古老阿维斯坦语言吟诵出琐罗亚斯德经文,祈祷仪式持续二十分钟。某家报纸指出,根据帕西教律,按传统,遗体“应该要留给秃鹫清理”。实际当然不会那处理。弗雷迪棺材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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