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是那个偷渡失败中国人?那就更是头雾水。”
“你是不是隐瞒什?”
“为何这问?可不认识任何中国人。当年在东北时候,确实曾跟些中国孩童起玩耍,但那已经是六十五年前事,当时你还没出生呢。问你,那个中国人叫什名字、几岁?”
“他叫马孝忠,今年三十五岁,但这身份是不是真,们也不敢肯定。”
果然不出所料,写出那些俳句人是个中国人。汉俳不重视季语,而那些俳句耸动字眼里也不包含季语,这样推测果然是正确。
“对,只有两人存活,个趁机逃,另个已被们入管局逮捕。”
逃亡那个正是徐浩然,当初他在电话里是这说。
“村上先生,你在这起案子里扮演什样角色?”
“扮演什样角色?是那艘货柜船舵手,这样你满意吗?”
“问题若引起你不快,请见谅。事实上,们并不认为你是偷渡案共犯。”
“这可玄,在今天之前,们入管局从不曾与你有过接触。”
接触——对方竟然用这种仿佛把当成犯罪者字眼,令大感不满,但压抑情绪,说道:“那天有两个自称东京入管局人员人在路上向问话。”
就在说出“自称”这个词瞬间,心里也觉得有些蹊跷。没错,仔细回想起来,那两人只是“自称”东京入管局人员,却没有摆出任何确凿证据。当时他们虽然向路过妇人出示手册,但那搞不好只是在演戏而已。他们故意让第三名同伴伪装成路人,演出示证件戏码,好取得信任。这些人到底是谁?他们口音完全没有中国腔,应该是地道日本人。他们声称徐浩然是个骗子,逼说出徐浩然下落。
“村上先生——看来你是被人骗。”
“——就当你们是真正入管局人员吧。这次又是为什事来找?”
就在这时,远处架子附近忽然传来细微声响,竖起耳朵。细听坐在前方入管局人员声音,推测乖乖坐在前方沙发上入管局人员很可能只有人。
“可没有看到搜查令。”望着架子方向,故意说得毫不迟疑,“入管局人员在视障人士家里‘偷鸡摸狗’,可是新闻媒体最喜欢话题。”
阵沉默之后,架子方向传来男人神经兮兮说话声:“们并没有搜查令。请别误会,只是闲着没事,随手碰架子上饰品。”
“不如借你颗铃铛吧,你若无事可做
“既然如此,你们为何盯上?请告诉理由。”
“——因为那些寄到你老家点字俳句。”
愣,完全没料到对方会在这时提到俳句事。
“确实收到些内容惊悚又让人摸不着头绪俳句,但上头没有写寄信人名字,也猜不出是谁寄。”
“寄信人就是刚刚提到那个被们逮捕偷渡客。”
“若你想要确认们身份,可请你信得过亲友过来。”
巢鸭说得泰然自若,没有半点心虚。
“算,不用。”
“好,那就单刀直入地说。今年二月中旬,发生起日本货柜船偷渡案。”
“这在收音机上听过。绝大部分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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