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活干?」龟头打量他眼,尖声道:「小哥哥模样是不错,不过们这里只要姑娘,你到别处问问吧。」
「你想错。」白少情淡淡笑:「是书生,游学差盘缠,想在这里为客人们弹弹琴,赚些脚夫费。」
「弹琴?」白少情气质过人,隐隐中流露贵气,龟头也不敢太轻忽,考虑会道:「那你等会,帮你问问。」
青楼之中,倒有两个识琴红牌姑娘,听白少情略试琴艺,哪能不佩服。
于是,约定让白少情在楼中为客人弹三天琴,挣得银子青楼白少情各得半。
孤独走在烈日之下,手也是空。碧绿剑不见踪影,它留在莫天涯,那间贵客已经离开房间里,和白少情样孤零零。
不过,很快它主人就会看见它,把它重新珍惜地放回身边,就象白少情取回属于自己黑衣黑鞋样。
「不要你送。」白少情将碧绿剑摆在床头前轻声喃喃:「报你三天款待,蝙蝠暂不取此剑。三天后,抢也好偷也好,定把碧绿剑弄到手。」
原打算三天后盗剑,可离开莫天涯才天,封龙爽朗笑声,已经不时浮现心头。
「为何想他?」白少情恼怒:「他是武林盟主,等偷剑入正义教,两人更是死敌。」
夜凉如水。
白少情抚着碧绿剑,夜无眠。听说此剑由珍贵无比暖玉所制,应该是随着四季而不断转换适应人温才是,为何此刻抚着,却别样炽热,扰人心绪?
难道那热,不是剑,而是人?
不是人,而是人心?
他在黑暗中冷冷微笑,人心都是冷。
白少情生性风流,藏身青楼,是不容易被人找到,二也可以常碰见值得结识风尘奇女,谈话宵,也觉乐趣无限。
他白天藏身在二楼帘后弹琴,不见外人。琴声起,举座惊叹,赏银子竟可以和当红姑娘比,不少客人要见弹琴者,都被老板娘因为白少情说好条件拦住。
第天还好好,第二天,刚刚谈两个曲子,帘外忽然喧哗片。
龟头道:「曲公子,实在不是什小姐,弹琴是个公子。楼里这多红牌姑娘,还不由您挑,何必
越不去想,心绪越乱。他只想离封龙所在地方越远越好,路朝北,也不叫车也不买马,心头烦闷,居然连轻功也不想用,在官道上个劲赶三天路。
三天后,才身风尘地发现,已离莫天涯好远。
白少情对着南面,苦笑道:「罢,还你人情还个够本,等月快到再去偷吧。」
索性在北方趁着风光明媚好好散心,闲时湖边吹箫林中抚琴。他已有计划要入正义教门下,暂无心思继续偷学武功,这几日便当真象不会武艺书生样轻轻松松四处游荡。
这日,盘缠又缺,便找上家青楼。
炽热心肠?不信,偏不信。
次日艳阳再现,白少情已经孤零零走在官道之上。
不辞而别,是蝙蝠行事作风。他已换原来那身粗布织就黑衣,穿回那双有点烂黑鞋。
黑衣黑鞋虽然已经随他多时,却不舒服。穿过封龙为他准备丝绸和好鞋后,这些在街边廉价买来东西如何会让人觉得舒服?白少情默默叹气,不过几日,身体就会记住好东西滋味。
那心呢?身体被诱,心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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