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
不把这里
警监空缺派给
？”
“哈利！帮个忙，你就答应吧。”
哈利玩弄着手中纸杯。“老大，”他说，“们认识多久
？”
莫勒伸出食指，以示警告：“别跟来这套。别跟说什‘们曾经
起出生入死’之类……”
“七年。这七年来讯问过人也许有全奥斯陆最笨，可是还没碰到过个说谎说得比你糟人。也许笨，但剩下脑细胞还可以发挥作用，这些脑细胞告诉，为挣得这个职位不可能只是过去功绩，也不可能是射击成绩。射击成绩居然可以突然间在年度射击测验里名列前茅，真是太令惊讶。他们跟说，升职可能跟开枪射中美国特勤局探员有关。老大，你可以什都不用说。”
“哈利，别担心。”
“是吗？不过可不可以质疑下，为什你们会调去执行监视勤务？看起来像是有卧底才能吗？”
“不，不。”
“不？”
“意思是说是。也不是‘是’，而是……呃……有何不可？”
九九九年十月五日。警察总署。
莫勒叹口气，凝望窗外，心旌摇曳，近来他常常这样。雨已经停，但铅灰色天空依然重重压在格兰区警察总署上方。只见外头只狗慢慢跑过毫无生气枯黄草地。卑尔根市犯罪特警队有个职位出缺，申调截止日在下星期。他听位同事说过，卑尔根市秋天只会下两场雨：场是从九月下到十月，另场是从十月下到新年。卑尔根那些家伙总喜欢夸大其词。他去过卑尔根，挺喜欢那座城市。卑尔根远离奥斯陆政客，是座小城市。他喜欢小。
“什？”莫勒转过头，看见哈利脸上顺从神情。
“你刚刚在跟解释调职对好处。”
“哦？”
莫勒嘴巴张开又闭上，旋即将双臂交叉在胸前，带着点示威意味。
哈利继续说道：“知道主导这场戏人不是你。虽然看不出整件事来龙去脉，但还有点想象力，可以猜测其他部分。如果猜得没错，这表示希望在警察生涯里做什选择点也不重要。所以请你回答这个问题，可以有选择吗？”
莫勒眨眨眼，然后继续不断地眨眼。他脑子里想是卑尔根，想是那些没有雪冬天，想是周日可以和妻儿起去弗拉扬山踏青。那是个培育小孩成长好地方。孩子们只会做些无伤大雅恶作剧，只会打打闹闹，没有犯罪帮派，没有十四岁青少年嗑药过度。卑尔根市警局啊，唉。
“没
“有何不可？”
莫勒愤愤地搔搔脑后，脸涨得通红。
“妈！哈利，们升你当警监，薪水连跳五级，不必再执夜勤，菜鸟对你也会更尊敬。这是好事，哈利。”
“喜欢夜勤。”
“没有人喜欢夜勤。”
“老大，请你说明。”
“哦，对。对，没错。们得确定自己不会卡在旧习惯和例行公事里。们必须往前走，必须进步。们必须离开。”
“离开分真离开和假离开。密勤局只在楼上三层而已。”
“是说离开切。密勤局局长梅里克认为你完全可以胜任他为你准备职位。”
“这种职位不是都得先公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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