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从腰带上取下手机,放开搂在她腰上那只手,把手机放到音箱上。他转过身,她双臂向他扬起。
“希望们这里没有小偷。”哈利说。这已经是警察总署个陈年笑话,萝凯定听过不下数百次,但她依然在哈利耳畔轻轻笑几声。
爱伦让电话直响,直到铃声停止才放下话筒,然后又打次。她站在窗边,低头望向
“抱歉,不太会解读暗示,所以才问你们是不是在调情。”
“可能性微乎其微。”
哈利伸出只手搂住萝凯腰际,犹豫地踏出步。
“这种感觉好像失去童贞样,”他说,“但这是无法避免,每个挪威男人都迟早得经历这种事。”
“你在说什啊?”萝凯大笑。
萝凯没有姐妹可以依靠,她是独生女,所以她讲述自己工作。“可是们很少逮捕什人,”她说,“大多数案子都是温和地在电话里解决,不然就是在大使馆鸡尾酒会上摆平。”
哈利露出嘲讽微笑。“那误击美国特勤局探员那件事是怎解决?”他问道,“是在电话里,还是在鸡尾酒会上?”
萝凯若有所思地凝视哈利,同时把手伸进酒杯,捞出个冰块,用两根手指夹起来。滴融化冰水沿着她手腕缓缓流下,穿过纤细金手链,流到胳膊肘。“跳舞吗,哈利?”
“记得刚才花至少十分钟跟你解释有多讨厌跳舞。”
她又把头微微侧向边:“是说,你愿意跟跳舞吗?”
会提到妹妹?
“听起来是个不错女孩。”萝凯说。
“是最棒,”哈利说,“也是最勇敢。她从来不害怕新事物,是个生活试飞员。”
哈利说,有次妹妹主动开价要买亚克奥斯街栋房子,只因她在《晚邮报》地产专版看见那张照片,令她想起她童年在奥普索房子。结果对方说那栋房子要价两百万克朗,每平方米售价创下那年夏天奥斯陆房价新高。
萝凯听大笑不已,把些龙舌兰酒喷到哈利西装外套上。
“跟同事在办公室派对上跳舞啊。”
“又没强迫你。”
他微微笑。其实在哪里都无所谓,就算音乐放是四弦琴倒着弹奏《小鸟歌》也无所谓,只要能跟她跳支舞,他什都愿意。
“等下,这是什?”她问道。
“呃,不是手枪,而且很高兴见到你,不过……”
“跳这种音乐?”
音箱正流淌出慵懒排笛版《让它去吧》,有如糖浆般甜腻。
“你死不,就当作热身好,准备等会儿跟琳达跳舞大考验。”她把只手轻轻搭在哈利肩膀上。
“们现在是在调情吗?”哈利问。
“你说呢,警监?”
“她最棒地方在于即使在坠机之后,也可以立刻振作起来,精神抖擞地投入下个任务。”
萝凯拿手帕擦干哈利西装翻领。“那你呢,哈利,你坠机时候会怎样?”
“?这个嘛,可能会静静躺个秒,然后爬起来,因为没有其他选择,是吧?”
“说得好。”
哈利机灵地抬起双眼,看萝凯是否会拿这句话来取笑他,却见她眼里跳跃尽是愉悦。她散发出力量光芒,但哈利怀疑她是否有许多坠机经验。“轮到你,说说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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