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保持冷静，尤尔太太，你在说什
？”
“他改变
声音，可是这次被
认出来。他知道在战地医院抚摸过欧拉夫·林维
头发。是在那个时候知道。老天，该怎办？”
“你
个人在家吗？”
“对，”她说，“只有个人，家里就只有个人。你明白吗？”
背景犬吠声陷入疯狂状态。
“‘只是’？真是这样吗，哈利？看见你们两个在派对上样子。”
哈利觉得琳达那调皮微笑令他耳朵发热，不禁略感气恼，同时听见自己发出几声干笑不怎成功。
“不过你可能要白跑趟，哈利。萝凯今天没上班，她请病假。等下……”她接起电话说，“密勤局，你好。”
哈利正要走出门，琳达叫住他：“是找你。你要在这里接吗？”琳达把电话拿给他。
“请问是哈利·霍勒吗？”电话里传来个女子声音，听起来似乎上气不接下气，或者十分恐惧。
“就是你说跟你起去散步那个啊，还有个小男孩。”
“哦，她呀，不会吧。”
“真傻。”
“傻？妹妹，你又没见过她。”
“觉得你傻是因为你爱上她。”
二〇〇〇年五月十日。哈利老办公室。
哈利只花二十分钟就搬回他老办公室，他需要搬回去物品只用个7-11袋子就装完。回到老办公室，他做第件事是从《每日新闻报》剪下布兰豪格照片，钉在公告栏上，旁边是爱伦、斯韦勒和侯格林照片。他派哈福森前往外交部调查，看能不能查出那晚去洲际饭店女人是谁。四个人。四条命。四则故事。他在自己那把坏办公椅上坐下，看着这四个人，他们眼神只是空洞地穿过他。
他打电话给妹妹。妹妹极力想留住黑格，至少再留阵子。她们成很好朋友，妹妹说。哈利答应她，只要她记得喂它就好。
“黑格是母。”妹妹说。
“是吗，你怎知道？”
“你能不能跑到邻居家，在那里等们，尤尔太太？是谁……”
“他会找到！到哪里他都找得到。”
辛娜已陷入疯狂。哈利把手捂在话筒上，请琳达通知中央总机，派遣
“是。”
“是辛娜·尤尔。你得帮帮，霍勒警监。他要杀。”
哈利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犬吠。
“谁要杀你，尤尔太太？”
“他正在来这里路上。知道是他。他……他……”
妹妹偶尔会说出些让哈利不知该如何回答话。两人约好找天起去看电影。哈利问，这是不是代表亨里克也会起去？妹妹说当然，当你有个伴侣就是这样啊。
哈利挂上电话，陷入沉思。他跟萝凯从来没在警署走廊上遇见过，但他知道萝凯办公室在哪里。他做出决定，站起来。他必须立刻去找她，秒钟也不能再等。
哈利踏进密勤局门，琳达就献上微笑。
“这快就回来啦，帅哥？”
“只是来找下萝凯。”
“亨里克跟检查过。”
哈利想问他们到底是怎检查，但想想还是别问好。
“你有没有跟爸爸通过电话？”
妹妹说他们通过电话。她问哈利是不是会再跟那个女人见面。
“哪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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