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本鸟类图鉴里说,没有人知道白鹡鸰站直时为什会摆动尾巴,这是个谜,们唯知道是,它们无法停下来……”
莫勒点点头。“好吧,给你和哈福森两个月时间。如果你们什都没发现,这件案子就算结案。”
“很公平。”
莫勒站起来,准备离去。“有件事想不通,哈利。你怎知道口令是‘欧雷克’?”
“这个嘛,爱伦老是说,脑子里冒出来第个念头总是对。”
“厉害,”莫勒点点头表示赞赏,“所以你脑子里冒出来第个念头是他外孙名字?”
意。”
哈利在长椅扶手上按熄香烟,把烟蒂放进口袋。“得进去,老大。”
“们信任你能保守秘密。”
哈利简洁地笑笑。“听说有人想接手在密勤局职位,是真吗?”
“当然是真,”莫勒说,“汤姆说他会申请你那个职位。梅里克想把新纳粹党部分归到这个职位管理权内,所以这个职位会变成有点像是高阶职位跳板。顺便跟你说,会推荐汤姆。想既然你要回犯罪特警队,应该很高兴他离开吧?这样来,他警监职位就空出来。”
“不是。”
“不是?”
“不是爱伦,得思考下。”
莫勒用锐利眼神看着哈利。“你是在说笑吗,哈利?”
哈利微微笑,指指窗外那只白鹡鸰。
“这就是要闭嘴奖赏吗?”
“你怎会想到那里去,哈利?因为你是最棒。你又证明次,不是吗?只是不知道们到底可不可以依靠你。”
“你知道想办哪件案子吗?”
莫勒耸耸肩。“爱伦命案已经厘清,哈利。”
“不尽然,”哈利说,“有几个细节们还没搞清楚。除此之外,购买马克林步枪二十万克朗也不知道流落何方,也许其中有好几个军火中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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