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伯格若有所思,狠狠地吸几口烟。
“你们想知道什?”
西蒙在吉尔伯格面前
吉尔伯格脑袋歪,抬眼瞅着西蒙。
“她指是你戴那副牧师领。”西蒙说,“你大概也在报纸上看到,有个牧师死在河里,就离这儿不远。”
“什也不知道。”吉尔伯格从兜里掏出那两片烟放回罐子,把罐子递还给西蒙。
“拉尔斯,法医要不二十分钟就能证明领子是那个牧师东西。而你作为谋杀他凶手,要蹲二十年监狱。”
“谋杀?没有任何——”
针毡?弗兰克别过脸去。他必须保持专注。不能被莫名其妙念头带偏。
“这地方闹鬼,是不?”
拉尔斯·吉尔伯格用漆黑手指把根细烟卷送到嘴边,眯起眼睛打量面前站这两个警察。
西蒙和卡丽足足花三小时才在格吕内桥下找到吉尔伯格。他们先从伊拉中心问起,那儿人已经有个多星期没见过他,然后他们又去希佩尔路比米斯永嫩咖啡馆,还有奥斯陆中央车站侧广场——那儿d品交易依然猖獗,最后他们来到于尔特路救世军旅舍,又根据在那儿得到消息来到河边,找到埃尔根雕像——它是快速丸和海洛因交易区分界线。
卡丽路都在给西蒙讲解,告诉他如今安非他命和甲基苯丙胺(冰毒)交易已经由阿尔巴尼亚人和北非人把持,他们势力范围从埃尔根南侧河岸直延伸到瓦特尔兰德桥。四个索马里人在张长椅旁转悠,踢着地面,在夕阳下把帽衫上兜帽拉得很低,遮着脸。其中个人冲着卡丽出示照片点点头,指指北面海洛因帝国,还挤挤眼,问他们要不要带点冰毒上路。西蒙和卡丽迈着沉重步子走向格吕内桥,那帮人就在他们背后哄堂大笑。
“看来你确实会读法制版啰?他是先被弄死再扔进河里。这从他身上瘀伤看得出来。他撞上几块石头,死人瘀伤跟活人是不样。听明白吗?”
“不明白。”
“非要跟你挑明是吗?还是想让给你好好讲讲真正牢房有多幽闭?”
“可是并没有——”
“就算只是嫌疑人,你也得被关个几星期,羁押候审。候审牢房比般牢房还小,小得多。”
“你是说你不住伊拉中心是因为觉得那儿闹鬼?”西蒙问他。
“不是觉得,哥们儿。是真有。谁在那儿房间都睡不好,因为里面已经有人住,你进门就能感觉到里面有东西。夜里会惊醒,身边个人都没有,必然没有啊,但总觉得有人往脸上吹气。不光房间这样,谁房间都样,不信你随便去问。”吉尔伯格望着燃尽香烟,脸不满。
“这说你宁可流落街头?”西蒙问,递出自己口含烟罐。
“老实说,不管有没有鬼,都受不太小屋子,就跟被关禁闭似。而且这地方……”吉尔伯格指指他用报纸铺床,还有他身旁那只肮脏睡袋,“可是个顶级度假胜地呢,不是吗?”他指指那座桥,“有遮风挡雨屋顶。有无敌海景。不收钱,交通便利,设施齐全。还能奢求什呢?”他从西蒙烟罐里抽出三片口含烟,片塞到上唇下方,两片揣进衣兜。
“奢求当个牧师?”卡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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