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西蒙说,“也只有这些。”
“每枚弹壳上都有序列号,但们很少能用它锁定凶手。”西蒙说,“凶手也许是怕弹壳上留有指纹吧,但认为这次这个凶手早就考虑到这点,给枪上膛时定会戴上手套。们或许可以得出结论,他枪支型号可能比较新,是近几年生产。”
“哦?”
“最近十年,所有枪械制造商都必须按规定把序列号刻在撞针上,这样它每次撞上弹壳帽,都会在上面留下个独特痕迹,就像指纹。们只需要在枪支登记中查找弹壳上序号,就能锁定枪支所有者。”
卡丽伸伸下唇,缓缓地点点头。“好吧,懂。但不明白他为什要把现场伪装成抢劫案样子。”
“跟害怕遗落弹壳同理,他怕们旦得知他真正动机,就能锁定他身份。”
默对她有利,所以也言不发。不过西蒙还是沉吟良久,等他开口时候,他们都快开到马约斯图亚。
“发现有人在洗钱。数额特别巨大。涉及高层人士。跟共事资深警官把和调查都视作巨大风险。手上没有足够证据,如果继续调查却无法真正定罪,们部门就可能被边缘化。说可不是般歹徒,这个案子嫌疑人全都有权有势,能利用法律手段还击警方。同事担心即使们赢,将来也要付出代价,遭到反扑。”
又是长时间沉默。等车子开到维格朗公园,卡丽终于忍不住。
“所以他们把你踢走,只是因为你启动个有争议调查?”
西蒙摇头。“有个毛病。爱赌。用术语说就是赌博成瘾。炒股,炒得不大。可要是你在严重欺诈办公室工作……”
“好吧,那就说得通。”卡丽嘴上这说,心思却飘到法格堡房产广告上,它说这套公寓有两个阳台,个朝东,个朝西。
“哦?”西蒙说。
“是她丈夫干。”卡丽说,“每个丈夫都知道自己会是头号嫌疑人,除非他能让人相信妻子死另有原因。比如入室抢劫。”
“那真正原因会是什呢?”
“嫉妒,爱啊恨啊什。还不就是这些?”
“……你就能得到内幕消息。”
“从没低价买过有内幕消息股票,但这依然是违规。结果他们就揪住这点大书特书。”
卡丽点点头。他们在车流中闪转腾挪,驶向市中心和易卜生隧道。“然后呢?”
“然后就戒赌。也不再给任何人添麻烦。”又是那种伤感而无奈微笑。
卡丽想到今晚可以做什。去健身。去跟公婆吃晚饭。去法格堡看场电影。她听见自己提个问题,它定是从她脑中另个区域、从那些更靠近潜意识区域冒出来:“凶手为什要带走弹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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