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想办法帮你弄点?”
摇头。
“你要是想戒毒,那你可来错地方,这你是知道,对吧?”约翰尼说。
点头。
“能帮你做点什?”
是长久相处两个人默契动作。他们很快消失在门外风声呼啸、寒意乍起夜色中。
那少年站在房间中央,脸错愕,仿佛时难以接受。约翰尼发现餐厅里人全对这少年侧目而视。他知道他们在想什。
好块肥肉。
约翰尼被阵哭声吵醒。
他起初还以为是那个鬼魂。那个婴儿。以为它来找他。但他很快意识到哭声来自上铺。他侧过身。床铺开始颤抖。哭声变成啜泣。
少年用发白舌头舔舔嘴唇,低声说句什。
“什?”约翰尼凑近说。他能闻到少年沉重、腥臭鼻息。他很难听清少年在说什。他挺直身子,点点头。
“就照你说办。”
约翰尼回到床上,盯着上铺床垫背面。床垫下铺塑料布,以防体液渗漏。他耳边是中心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噪声,追逐声、咒骂声、震天响音乐声、笑声、敲门声、绝望叫声、热火朝天交易声不断从走廊上传来,而他们跟这切只有门之隔。但没有哪种声音能压过少年低低抽噎,还有他轻声说那句:
“要是想出去,请你拉住。”
约翰尼下床,站在床前。他把手放在少年肩头,发现他抖得像风中树叶。约翰尼打开少年头上那顶嵌在墙里阅读灯,眼就看见那少年龇着牙,死死咬着枕头。
“疼吧?”约翰尼这句话不像疑问,倒像陈述。
张惨白、汗湿、双眼深陷脸回望着他。
“海洛因?”约翰尼问。
这张脸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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