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
？”
“
知道
多
。有十二年都坐在铁窗里听别人讲故事。你想尝尝被关在笼子里滋味吗？”
“听着——”
“你马上就能尝到。”
菲德尔还来不及举起步枪，那人就从背后擒住他，把他胳膊紧紧按在身侧，压得菲德尔呼哧呼哧地喘气。被举起来时，这位狗场老板几乎没注意到疯狂犬吠。那人举起他，往后
仰，把他高高摔过肩头。菲德尔落在地上，脖子和肩膀着地，但那人并没放过他，而是跳起来，压在菲德尔身上。菲德尔大口喘息，挣扎着想摆脱。但突然间他停下来，看见只枪口正指着自己。
肉，这是正确行为吗，还是应该受到惩罚？”
“听着，狗只不过是按本能行事，你不能怪它，就因为它——”
“指不是狗。是狗主人。你觉得他们应该受到惩罚吗？”
菲德尔紧盯着这位买主。所以他到底还是个警察？
“呃，要是真出这种意外，那——”
四分钟后，菲德尔望着那人远去背影，在雾霭中穿过沼泽，如同行在水上。菲德尔紧紧抓住网状栅栏，旁边是巨大挂锁。他被锁进那只空着笼子。与他笼之隔驱魔者正趴在地上，懒洋洋地望着他。那人在菲德尔笼子里放注满水碗和四盒生狗粮。他拿走菲尔德手机、钥匙和钱包。菲德尔放声大叫。那几只白色魔鬼用嚎叫和狂吠回应。在这座处于深山老林之中犬舍里，没人能看见他们，或听见他们声音。
他妈！
那人走。四周奇怪地变得安静。只鸟喳喳地叫着。菲德尔听见雨点开始敲打锈蚀铁皮屋顶。
“怀疑那并不是意外。狗主人事后割开女孩喉咙，抛尸森林。”
菲德尔攥紧毛瑟枪。“还有这种事，可不知道。”
“知道。那位狗主人叫胡戈·内斯特。”
“行，你到底想不想买狗？”菲德尔把步枪枪管抬高几寸——之前它直垂向地面。
“他那只狗就是从你这儿买。他在你这儿买过好几只狗，因为你狗能干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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