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是在早高峰之前。”韦斯塔说,“们六点半就到这里。想对这项调查没有太多可说,不过您这位同事工作真是细致入微啊。”
他冲卡丽点点头,坐到她对面椅子上。
“你们为什不公开宣布犯罪现场找到毛发属于个已定罪杀人犯呢?”西蒙说着,艳羡地望着韦斯塔举到唇边咖啡,“这几乎就等于宣布案子破。警方般不会对好消息秘而不宣。”
“这话不假。”韦斯塔说,“而且毛发主人在们第次讯问时就承认人是他杀。”
“所以问题出在哪里?”
“那不可能,对吧?案发时他还在服刑。”
“不对,他在外面,那天是放风日。他就在附近。他们甚至在犯罪现场找到他毛发。”
“不是吧。”西蒙说,顿时把咖啡忘得干二净,“报纸上应该会登啊。犯罪现场证据指向臭名昭著杀人惯犯——还有比这更劲爆新闻吗?”
“比斯克鲁德警局那位负责本案警官决定不对外公布案情。”卡丽说。
“为什?”
破命案,他们就……”
“他们就感激涕零,赶紧把案子结掉,接着查别案子?”
“你们不就是这干吗?”
西蒙叹口气。你们。他在报纸上读到过,在前些年丑闻平息后,警方公众形象有所改观,但警察美誉度也只是略高于铁路系统而已。你们。她说不定已经开始庆幸自己很快就要离开这间开放式办公室。
“所以桑尼·洛夫特斯承认两项谋杀罪,但两者都可能是毒贩所为。你是想说他专门替人顶罪?”
“出在莱夫身上。”
“莱夫是谁?”
韦斯塔缓缓地点点头:“讯问结束后,们本可以用搜集到信息直接发布新闻稿,但是有些地方好像怎也说不通。嫌疑人……态度好像不大对劲。所以决定按兵不动。他在们第二次问讯时候翻供,拒不认罪,说他有不在场证明。那人叫莱夫,开辆蓝色沃尔沃,车上面贴张‘德拉门’贴纸,洛夫特斯不知怎看出他心脏不好。于是们就去找德拉门沃尔沃店调查,还问比斯克鲁德中心医院心血管科。”
“结果呢?”
“莱夫·克洛格内斯五十三岁,住在德拉门科内吕德。他看到出示照片,
“你自己问他吧。”
卡丽用手指,西蒙看见个高大健壮男人从咖啡机那边走来,手里端着只马克杯。尽管是夏天,但他还是穿件厚厚套头羊毛衫。
“叫亨里克·韦斯塔。”那人伸出手说,“是比斯克鲁德警局警监。杰斯缇·莫尔桑德案子由负责。”
“请亨里克早上开车过来聊聊。”卡丽说。
“从德拉门那远地方专程开车过来?还是在早高峰时段?”西蒙说着,跟对方握握手,“太感谢。”
“你不觉得吗?”
“有可能。但现在还是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他跟法里森或阿格妮特·伊弗森存在联系。”
“还有第三起谋杀案呢。”卡丽说,“杰斯缇·莫尔桑德。”
“船主之妻。”西蒙说,不过现在他思绪飘向咖啡和咖啡机,“那是比斯克鲁德警局案子。”
“对。她头顶被锯掉。桑尼·洛夫特斯也是这起案件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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