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塔又耸耸肩:“个人憋在心里太难受。听卡丽说她在跟西蒙·凯法斯工作……咳,大家都说你很正直。”
西蒙瞧瞧韦斯塔。“你知道这就等于说这个人很难搞,对吧?”
“知道。”韦斯塔说,“并不想惹麻烦。只是不想当唯知情人。”
“因为你觉得说出来比较安全?”
韦斯塔第三次耸肩。坐下之后,他好像缩水。尽管穿着毛衣,但他似乎依然很冷。
眼就认出嫌疑人。他在个路边停车区见过他,就在条跟德拉门路平行老路边上。你知道,就是那种带野餐椅、野餐桌,供人在户外小憩地方。莱夫·克洛格内斯趁天晴出来兜风,却不得不靠边停车,在这个休息区坐好几个小时,因为他不知为什感觉异常疲惫。觉得这条路上车应该不多,大家更喜欢走那条新路,再说那条路上还有个池塘,能钓小鱼。总之呢,那天还有两个人坐在另张野餐桌上。他俩就干坐在那儿,连几小时都没说话,好像在等什。过会儿,其中个人看看表,宣布他们该走。两人从克洛格内斯桌前走过时,另个人弯下腰,询问克洛格内斯姓名,还叮嘱他去看医生,说他心脏出问题。他刚说完就被前面那人拽走;克洛格内斯觉得他应该是某个出来放风精神病患者。然后那两人就开车走。”
“但这段插曲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卡丽说,“所以他就去看医生。结果医生发现他心脏确有问题,立即安排他住院。所以莱夫·克洛格内斯才会记得这个人,尽管他们只在德拉门河边老路上停车区有过面之缘。”
德拉门河,西蒙想。
“没错,”韦斯塔说,“莱夫·克洛格内斯说那人救他命。但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法医报告显示,杰斯缇·莫尔桑德死亡时间恰好是那两人坐在停车区时候。”
西蒙点头。“那撮头发呢?你们没查查它是怎跑到犯罪现场?”
长条形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胡戈·内斯特集中精力盯着桌首那张椅子。
那张白色野牛皮高背椅背对着他们。
椅子上那个人要他们给个解释。
内斯特目光越过椅背,盯着墙上那幅画,画上有副十字架。画面奇诡血腥,细节繁复。十字架上人长着对犄角,两眼发红,目光如炬。除去这些细节,两人惊人地相似。有传言说这位画家在给高背椅上那个男人画像之前,曾因欠债而被他剁掉两根手指。这是真
韦斯塔耸耸肩:“说,嫌犯有不在场证明。”
西蒙注意到韦斯塔直没提那少年名字。他清清嗓子:“照这说,头发就是有人放在那儿栽赃他。如果真有人特意安排桑尼·洛夫特斯出来放风、制造他是凶手假象,那斯塔滕监狱肯定有狱警参与这件事。这就是警方不公开案情原因?”
亨里克·韦斯塔把卡丽办公桌上咖啡推到远处,大概是喝腻。“奉命保密。”他说,“上面有人明确命令头儿别再插手这个案子,等以后有机会再详查。”
“他们想把情况再核实遍,趁还没爆出丑闻。”卡丽说。
“真是这样就好。”西蒙轻声说,“既然上面让你闭嘴,那你又为什要告诉们呢,韦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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