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帕尔说着,又戴上眼镜,“你告诉他谁是内*吗?”
“你是说有没有告诉他内*就是他亲爹?阿布·洛夫特斯,他认罪。要是把这句话写在纸上,那小子非把脑袋拧下来不可。”
“那你跟他说什,阿里尔德?”
“什也没说!还能跟他说什?
“有个问题——”
“要进手术室,而且疼得要命,篷提乌斯。你就不能等等吗?”
“等不。桑尼·洛夫特斯因涉嫌杀害杰斯缇·莫尔桑德而接受讯问,但否认自己是凶手。有没有人告诉过他,在现场出现洛夫特斯毛发之前,们首要怀疑对象是死者丈夫?或者曾有证据指向英韦·莫尔桑德?”
“这怎知道?你什意思?”
“哦,只是好奇。”帕尔把手搭在弗兰克肩上,弗兰克感觉疼痛直往手心里钻,“别想太多,安心做你手术吧。”
“正是。”帕尔说,“所以们真正该问,是他接下来会在什时间、什地点出手。他没提示你?”
“提示?”弗兰克呻吟声,轻轻曲起肘部,“哪种提示?”
“你们肯定谈到什吧。”
“只有他在说话。嘴被堵住。他想知道内*是谁。”
“对,看到。”
切口状况良好,也很干净,重新接到主人身上后,神经定能再次连接,所以不出几个月他就能用这根手指‘做这做那’。这或许是个善意玩笑,但弗兰克没心情说笑。他打断外科医生,问他连接断指得花多长时间,他什时候才能回去工作。听见医生说这台手术得花几个小时,弗兰克先看看表,然后小声骂句脏话,让医生惊愕不已。
门开,弗兰克抬起头。他希望来是麻醉师,因为现在他不但手指在抽动,脑袋和整个身体也都在怦怦搏动。
但来并不是穿白大褂或绿色手术服人,而是个身材颀长、穿灰色西装男子。
“篷提乌斯?”弗兰克脱口而出。
“你好,阿里尔德。就是想来看看你。”
“谢谢,但真没什可多想。”
“嗯。”帕尔说着,摘下方框眼镜,“也觉得没有。”他开始擦眼镜,显得心不在焉,“你只要躺在那里,把切交给别人就好。”
“是啊。”弗兰克说。
“让别人把缺失部分装回你身上。重新把你变得完整。”
弗兰克咽口唾沫。
“你看到?”
“从你办公室里那几张纸上看到。至少看到没被血迹覆盖部分。”
“你还去办公室?”
“这件案子是重中之重,阿里尔德。那人可是个连环杀手。被媒体追着不放已经够难看,现在连政客们也都跑来插手。从现在起,这个案子由亲自来办。”
弗兰克耸耸肩。“好吧。”
弗兰克眯起只眼睛,仿佛这样就能看清局长此行真正目。帕尔挨着他坐到床上,冲他缠着绷带手点点头。
“疼吗?”
“会没事。告诉,你们已经开始缉捕他吧?”
局长耸耸肩。“洛夫特斯似乎人间蒸发。不过们会抓到他。你知道他来找你是想干什吗?”
“想变成通缉犯?”弗兰克用鼻子哼声,“谁知道他想干什?他现在明显是在搞场疯狂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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