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领悟天志,也学会刀耕火种,男子便可养家,自然希望血脉流传。但群婚对婚之俗尚在,于是杀第子,因为不知道第子是否是自己血脉。所谓宜弟,宜其实是耕种男子血脉延续。”
“若破其俗,既要有圣王制礼,也要革新耕种劳作之法。前者为光,无光则无影、明暗变化射入之角也可能改变影子模样;后者为物,无物亦无影,有什样物,便总会有什样影。”
他又简单地说些类似事,包括井田军制等问题,众人纷纷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墨子琢磨片刻,称赞道:“确实如此,这就是你说,想要抵达此重乐土,必须要有铁器、草木之帛、泥印之字与八笔隶书缘故?这些便是物,有这些物才能投出与物相合影?否则只靠光折明暗转换,不能长久?”
适点头,墨子不再说话,还在那琢磨适刚才说这些问题,越想越是觉得有道理,心中也有些惊奇。
来存在就定是符合大义。
所以骆猾厘既然对这里祭祀敛财事觉得不义,那定也要认清楚世间其余不义事,善于分辨,将来全都要反对,哪怕是些根深蒂固风俗。
到最后似乎又夸奖几句骆猾厘,只说让他保持这份见不义而怒心思,日后分清楚更多不义,手剑术总有用不完之时。
随后又说起些看似理所当然、传承已久东西,实际上也是不义、可笑,将来需要改变。
墨子经常评价各国施政,当着各国国君面也是动辄指责,众国君也无可奈何,在这众墨者之中骂几句各国政策不义实在正常。
自己听说过那多事,也向来相信万物总有本源,却从未想过这些看似只是风俗东西,里面竟然蕴藏着这些合乎事物本源道理。
再想到适用类似办法评价井田分封军制,心中更透出迫切想要亲眼看看那些铁器、文字、草帛等事物普及之后天下是什模样。
适见墨子还在思考,便趁机又灌输些类似道理给那些墨者,都是些浅显道理,只做启蒙之用。
又说许多,众人听得正入迷时候,墨子看看天色,先让众人散去,叫他们准备晚饭。
还说适带着二十多人也来,那就在晚饭后,各墨伍中推出
听起来,墨子似乎很有些移风易俗、改变天下三观意思。适转念又想,所谓同义,不就是这回事吗?灌输什是好、什是错,古今中外不是直都在这样做吗?无非就是时空与地理区别之下,对错好坏各不相同罢。
不多时,墨子讲完,也看到适在那听着,便冲着适招招手道:“你来正好。刚才你也听到这些事,那赛先生与唐汉知晓极多事,不知道可曾听过桥夷食人事?又作何评价?”
适想下,说道:“唐汉先生意思,与巨子之义差不多。赛先生极少谈义,只谈本源,他有几句话倒是提及过桥夷食人事。”
墨子听适说到事物本源,也来兴致,他是个喜欢探究事物本源人,问道:“怎说?”
“巨子也知道赛先生有九重乐土之说。也知道不少夷狄群婚而居,知其父不知其母。那桥夷,按赛先生所分,应在二重乐土之末。原本女子采集男子狩猎,群居杂交,孩子只知其父不知其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