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公子连今日第二次悠然神往这些听起来天纵奇才却大隐隐于世外人物,既然不可得,便断心思,问道:“既是如此,还请请教刺杀之后再如何?”
叛墨回忆着在叛出墨家之前听适与众墨者谈及天下大势和名为“矛盾”说知推演之法,自信满满地说道:“若新秦君被刺,主少臣疑。新君与旧贵必然多给贵族赏赐,以收其心。然而赢悼子已经在秦行初租禾亩税,私亩众多,赏赐贵族需要钱财赋税土地,私亩多者必然不满。”
“适曾说,赏赐众多土地广袤为旧贵、私亩众多学于私学者为新贵。”
“旧贵意足、新贵不满,公子难道不知道自己应该依靠谁吗?难道公子希望重复您祖父被逼z.sha前辙吗?”
这话正刺中公子连心思,连声问道:“若得位,又该如何?”
不能独断,还不如不回去。
这样说,无非魏人警惕自己,不会支持自己回国。但也不会反对自己回国,最多是用魏人不支持换取这些叛墨士人忠心和赞赏。
叛墨听公子连直抒胸臆,称赞道:“公子雄心,们已经能够知晓,那就可以让公子听之后话。”
“赢悼子若薨,其子即位,公子那时还不能回秦。但知勇士在齐,其人剑术之精与墨者公造冶不相上下。其人好小义、重承诺,公子可与千金,必想办法让其投效。”
公子连不知道这名叛墨说勇士是谁,于是问道:“其剑术比刚才勇士如何?”
“公子可听说墨者前往沛地行义事?”
“不知,今日才耳闻。”
“那这正是可以学习地方。雍城旧贵众多,又靠西陲。公子若得位,可迁都于渭水附近靠近西河,迁民充实。这正是墨者不在商丘行义而去旧贵不多沛地行义手段,公子可依样而学。”
“迁都之后,又该如何?”
对曰:“墨者尚贤,庶农工商有才则举。公子用们这样叛墨、天下游士。不是旧贵,没有根基,只能依靠公子。公子迁都后,亲掌数地,尚贤选良才、推广初租禾私亩税、降低公子亲掌之地赋税吸引晋人逃亡。重用们就是公子最好选择,们
叛墨笑道:“曾随人与他见过两面,与刚才勇士相比,如同明月之光比萤火闪烁。昔年专诸刺僚,尚需进鱼脍而近。此人若刺,十步杀,格杀甲士,无需鱼脍!曾听墨者中适说,秦人如今也祭河伯,待祭河伯时,就是刺杀之时。”
这是公子连今天第二次听到适名字,之前因麦粉豆食事在魏都也听过,但与今天情况不同。
心中感叹于叛墨说这名不用鱼脍就能刺杀勇士,心驰神往夸赞几句,又问道:“你们说墨者中名适,缘何知道这些?”
“适曾求学隐士,子墨子也自佩服,天下大势那两名隐士是知晓,们未曾叛墨前也多有听闻。不瞒公子,适转述过隐士评价各国强弱言语,些东西们也是听之后才能够醒悟,也才想要雪中送炭来见公子。”
可能是叛墨猜测公子连又会问那隐士何处,便道:“隐士已亡故。遗留二徒,名适、名共和。适入墨,共和之才胜其万倍,但已看破天下之必然,因而乘桴浮于海,并不出仕。这亦是柄在太阳上龙吟之剑,虽诱人却不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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