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适给众墨者讲完《穆天子传》后某天,墨子用木头做两个圆球,用灯烛作为太阳,按照适理论用手模拟着日食、月食、春夏秋冬产生,然后把适叫过去。
适明白墨子叫自己来是要问什,
适连声答应,便借着由头,讲起来海外诸国。按照他把社会形态谶为乐土说法,展开。
墨子也用自己理解来听适讲诉,对照着适大致勾勒出欧亚地图,想象着万里之外诸国场景,听着他们故事和起源。
四年届希腊停战古典奥运会、国人参政雅典、集体奴隶制斯巴达、奴隶制埃及、佛教和耆那教以及种姓制都已出现古印度、盛极时已经衰败波斯……
这些海外诸国让墨子看到个完全不同世界,或许他理解伯罗奔尼撒战争就是变相晋楚争霸,但不妨碍他来推断适说到底是真还是编造。
适把切都推给那两位隐士,墨子也没有多问,回味着适说那些海外国家和那些奇怪风俗信仰,深深震撼。
墨子看到、听到那本《山海经》,不像是那本被篡改《穆天子传》样是个连续故事,而更像是本地理志和小故事集。
之所以对这本书充满犹豫,因为这本书中,完全就是按照适所谓几重乐土说法划分海外诸国情况,而且里面很多东西有些骇人听闻、完全颠覆人们对世界认识。
饶是墨子见多识广,对于这本书也只能犹豫不决、难下决心。
他知道这本书恐怕就是适跟随两位隐士学习时听说记录,因为这根本不可能是个鞋匠之子能写出来东西。
他也知道这本书中介绍海外诸国情况,应该就是对。虽然他没有见过,可是编造不可能编造如此完美,经得起推敲。
如果只是震撼,他不会犹豫。
之所以犹豫,是因为适在这本篡改《山海经》最后,做个推测。
这个推测很完美,完美到可以解释月食、日食、星辰转动、春夏秋冬、荧惑守心等所谓天命天象。
但这个推测太大胆,大胆到常人难以接受,因为适在《山海经》最后,说脚下大地……是个球。
那些常人看不懂黄道、赤道、转轴倾角等东西,墨子可以看得懂,所以疑惑也就更深。
最开始,适知道墨子善于守城,所以先讲《大荒西经》中名为特洛伊守城战故事。
从个绝美女子归属权开始,到木马计破城结束。
墨子听完后,评价道:“若论守城,是肯定比你说这位普里阿摩斯要强。但凡守城,守城门人都不能携带斧子锥子,难道看到古怪木马还能往城内拉吗?”
适附和几句,又说起温泉关之战,略微夸张听得墨子也是心驰神往,心道:“若以夷狄诸夏论,这也算是义战,若带着三百墨者外加数千联军,倒也可以支撑数日。如今既有适弄出发火之药,怕是月余亦可守。”
不过他也不服输,听适说起因为带路农民绕后事,便评价道:“于守城‘号令’和‘杂守’中就已说过,关城百步之外草木全部焚烧、十里之类农人全部强制带回城内编成什伍,此时万万不能心软,此时心软将来便会痛惜十倍……这样才会减少敌人买通熟悉本地人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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