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知命人啊!”
列子起身,冲着辩五十四再拜,说道:“你们墨家啊!就该如同东门吴样。”
“过去没有弭兵会,天下大乱,民众也是这样过来。现在有弭兵会却因为王子定出现而夭折,难道不是和没有时候样吗?你们有什可忧愁呢?”
辩五十
辩五十四闻言,笑不出来,只说道:“所以你切安命?哪怕知道做些事可以改变命运?”
列子仰天长笑道:“命运不可改。你岂不闻季梁生病之事?”
“季梁生病七日,其子以为必死,乃便求名医巫祝。”
“医生说,你体内寒气与热气不调和,虚与实越过限度,病由于时饥时饱和色欲过度,使精神思虑烦杂散漫,不是天原因,也不是鬼原因。虽然危重,仍然可以治疗。”
“季梁大怒,说这是庸医,将其赶走。”
佛看不到就在自己脖颈间短剑,也笑道:“昔年郑邓析在子产执政时候,作部写在竹简上法律《竹刑》。郑国使用它,多次使子产政事发生困难,子产只能屈服。于是子产便把邓析抓起来,并当众羞辱他,不久就杀他。”
“可见子产并不是能够使用《竹刑》,而是不得不用它;邓析并不是能够使子产屈服,而是不得不使他屈服;子产并不是能够诛杀邓析,而是不得不诛杀他。”
“你今天拿着剑对着咽喉,似剑刃割在汗毛上,可以杀也可以不杀。这就是天命啊,你若杀,那就是天命让你不得不杀;你若不杀,那就是天命让你不杀。”
“这是命,难道不也是你命吗?知道墨家多藏匿亡命之辈,可你在此地杀,你亦死,所以这难道仅仅是命运吗?”
“您不是不能杀,而是因为您是墨辩,还有许多事要去做,所以您不得不放过。这不是人力可以抗拒。”
“后另有名医说,您命运从您形成那刻开始,就已经决定。药物针砭能对你怎样呢?没有用,等待命运吧!”
“季梁大赞这就是名医啊!于是几天后,季梁病就好。”
“难道,这不就是命运吗?”
“再者,生死,乃至亲人生死,这都是天命啊。”
“魏人东门吴儿子死,他却不悲伤。只说:过去没有儿子,没有儿子时候并不忧愁。现在儿子死,就和过去没有儿子时候样,有什可忧愁呢?”
辩五十四摇摇头,收回剑,仰天大笑道:“如你所言,这切都是命,万物都是命,那人活着又有什用?”
列子道:“人活着,本身就是命。”
辩五十四叹息声,觉得这是转来转去话,实在是没有办法反驳,问道:“墨家为利天下,促天下弭兵,如此来,百姓安康,中原休战,这难道不是让原本些该死人活下来吗?”
列子反问道:“你又怎知道他们原本就要死呢?你们以为你们推出天命,知晓天下?可难道你们就没想过,你们墨家出现,本身就是种命吗?那些人天命不该死,于是天命催生你们墨家。若那些人天命该死,则王子定奔于郑,弭兵会夭,他们依旧要死。”
“你以为你所做切,是在改变天下?其实这是命中注定,你们做是命,不做也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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