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如贵己、重生。重视自己性命,每个人都最大
“前几日听人说,成为墨者之后,需要遵守律令,不得违反。些事若是不准做,就不能做,规矩太多,很不快意。”
“而且听闻,墨家法度是高于各国法度。杀人者死,伤人者刑,只要身在墨家犯杀人伤人之错,就算逃亡在外,潜藏别处,墨家也定会把此人惩罚杀死?是这样吗?”
杀人者死,伤人者刑,这八个字是惊世骇俗规矩,普天之下尚无这明确律令法度,更况于墨家内部那林林总总极为详致律条。
那墨者点头道:“你说没错。除这些,还有不少规矩。但是,你不想做墨者,可以退出。退出之后再犯错,墨家也就不惩罚。但你若不退出之前就犯错,当然要被惩罚。”
“而且,其余规矩确很多,但也并没有众人所想那样苦极。再者,就算两军交战,也需要有规矩,没有规矩岂能成方圆?”
他们不接受,你们又打不过他们呢?”
那年轻墨者也笑道:“打不过,那就只好用他们血统贵贱规矩呗,这就是他们也在强迫们,看谁强迫过谁就是。”
“有输有赢,只是们纲领是合乎天志,总有天会胜利。他们纵然胜利次,总有天也会失败。”
卫孙皋仰头笑道:“缪矣!按你这样说,那你们墨家纲领是合乎天志,岂不是什都不用做,总有天可以达到?”
宣讲者点头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世上有人人不忍天下纷争,想要早点利于天下结束纷争。况且,早点达到,天下就能少死些人。”
“不是说不做墨者就不能利天下,而是认可墨家纲领,最好利天下办法就是成为墨者。就像是种植可以漫天撒籽,也可以垄作牛耕,你说你非要漫天撒籽,那也不是不行,只是你要真想着多收成,还是垄作牛耕更好,不是这样道理吗?”
卫孙皋嘿然道:“如你所说,你们认为你们掌握天志,所以你们规划乐土就定是对。如果你们规划那些什尚贤、选贤、节葬之类东西,本身就不对,是不是你切道理也都错呢?”
“于魏地,曾听杨朱讲学,虽不是他正式弟子,却也听不少他学问。也曾听说你们墨家与杨朱有毛不拔之辩。”
“其实,他学问难道不也是有道理吗?”
“人人毛不拔,你不拔毛,也不拔你毛,私产不可侵犯,岂不是也是样天下大利?为什非要有人要为利天下而献出自己性命呢?”
卫孙皋摇头道:“你刚刚还说,你们要靠戈矛羽箭强迫些人接受。如今又说什为少死些人。真难道不可笑吗?”
那年轻墨者正色道:“墨家守城,有五十斩、二十断、十余夷族之罚。杀掉这些人,才能守住城,所以才能少死些人。这并无问题。”
这点,长于乱世而非不见血盛世卫孙皋终于没有反驳,认可这样道理,却终于在最后说道:“即便是这样,也不想加入墨家。”
有人奇道:“这是缘何?”
卫孙皋叹息道:“墨家规矩太多,成为墨者之后,很多事都必须遵从众人决议,以求同义。不守墨家规矩,难道就不能利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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