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墨家现在还没有完全和旧贵族旧规矩翻脸,直接喊出要推翻旧天下建立新天下这样行为此时真不敢,那就需要换种宣传方式。
既可以得到民众许可,又不会被天下诸侯震惊反对。
这种宣传就落在宣义部身上,也落在被墨者带回来“求学”姬特身上。
不是墨家还看重“血统”,而是如果没有这份“血统”,那就是和天下诸侯宣战。
越王可以灭滕,诸侯可以征战,大夫可以上位,上卿可以分晋,但是却不允许出现“选天子”、“选君王”这样事。
滕叔羽逃到沛县时候,已是三月中,面容憔悴,衣衫破烂,早已没有第次来沛县时候佩剑游士模样。
他来,便找到墨家众人哭诉,只说城内事泄,越人大肆捕杀,自己只能逃亡。
墨者多唏嘘,适心下暗喜,他知道滕叔羽组织那些人中,肯定会有些重义轻生士。
只是他们重义,并非墨家义,墨家占据滕地根本也不是为复国、复原本制度,而是为推行墨家自己义。
那些“重义”之人值得钦佩,但他们重义不对,因为他们认为“义”就是恢复滕国旧贵统治,这样人将来墨家在滕地变革他们肯定也会反对。
滕叔羽与那两个年纪最小伙伴在城墙上冲着城下众人跪拜下,也不久留,纵身跃下不到两丈高城墙,在地上翻滚几下,便跳入荆河涉水而走。
是日,滕城城门紧闭,越人按照参与盟誓之人提供信息,大肆捕杀。除些在城外居住,以及逃走滕叔羽等三人外,没有参加告密盟誓参与者尽数被杀,屠灭数家。
越人有备而来,很多人来不及抵抗就被杀。
可滕叔羽却靠着火药和些伙伴逃走,沿途还杀伤二三十余越人甲士,这让滕地越人贵族鸷大为不安。
他知道那些可怕武器正是来自墨家,原本只是听说,今日许多越人甲士确亲眼所见,知晓这东西威力,不由大惊。
所以这份血统不是给民众看,而是给天下诸侯看。
血统还算纯正姬特来到这里已
适出面安抚番滕叔羽,便有墨者通知适,巨子召集委员,商讨出兵之事。
实际上出兵准备工作早已就绪,粮食军械甚至跟随出征运送物资民众也早就开始动员组织,只不过没有用开战理由。
理由很多,比如演练,比如挖掘水渠等等,这些年直在做,民众组织度很高,几日之内就能组织起足够人数。
三旅之师直也都是脱产训练,随时可以开赴滕地,两地之间距离也不远。
所差,只是宣传,以及最后走个形式得到民众“公意”。
本来只是派人知会越王,尽快出兵救援,人数数千就足以。如今再看,只怕非是那容易,急忙再派人前往琅琊,只说需起大军前往。
城内屠戮那些内应之人后,他又急忙准备守城,只待能守得住,到时候越王亲率人前来自己就是大功件。
只是他守城手段不高,只能派出斥候探查临近宋地情况,又集中百姓不准他们轻易出城,城门紧闭,只准上午出去砍伐柴草。
又让越人收缴城内粮食,城内不敢抵抗,民众心中怨恨,多有不满者。越人便将不满者杀戮,以此威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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