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就因为‘大义’和‘小义’事争执起来,争执到后来,那时候年轻,火气也上来。聂政就问,加入墨家,成就什‘大义’与君子之勇?”
“就问他,那些交好你,有几个是爱你,还不是为用你?你沉浸在这被追捧梦中,秉持小义,将来必遭其祸。”
“聂政和因为这种争执翻脸,俩既然谁都说服不谁,就打起来。那时候还年轻,虽跟巨子,可好勇斗狠之心仍有,也算是你所说见猎心喜吧。”
“就想着当年巨子收为弟子时候是怎办,于是就想先把他打服气,这样再给他讲道理。”
“当时也算是大轰动之事,他在轵城早就成名,号为三晋剑术第。俩比试,吴起琢磨着也好,俩比完他再跟们胜者打,胜之后他可在晋地成名,也好求学。你要知道,求学也需要名气啊,没有名气且非贵胄,几人收你?”
慢调教。”
适笑笑,说道:“巨子当时也是厉害,想想咱们墨家那些人物……屈将、县之硕、你、骆猾厘、高何、索卢参……都是些什人物?”
众人听,纷纷都笑,不由感慨其墨子当年风采,又慨叹墨子如今年老。
这几个人,用适话说,在加入墨家之前那都算得上是些……有活力社会组织头目。
《吕氏春秋》曾评价过这几个人。
公造冶嘿嘿笑,说道:“虽说巨子收徒,庶农工商皆可,只不过当年巨子收徒也极为严苛,非是寻常人可以做弟子。各家也都如此。”
适想想墨子收那些弟子,再想到墨家之前影响颇大但却只有几百人规模,也明白这时候求学要学到真本事,真心也得自己有本事,否则很难被收为正式弟子。
子张,鲁之鄙家也;颜涿聚,梁父之大盗也;学于孔子。段干木,晋国之大驵也,学于子夏。高何、县子硕,齐国之,bao者也,指于乡曲,学于子墨子。索卢参,东方之巨狡也,学于禽滑厘。此六人者,刑戮死辱之人也,今非徒免于刑戮死辱也,由此为天下名士显人。
高何、县子硕是齐国,bao徒,索卢参原本是个在东方闻名诈骗犯,多数都是些“侠”,对抗贵族,因为杀几个普通人此时不会冠以,bao徒之名、平民也没什可以骗。
只能说,墨子调教弟子能力,确实是世所罕有。虽然适从未见过墨子出手,但想来那些“,bao者”、“巨狡”之辈,不是只靠嘴皮子就能收服。
公造冶笑过之后,脸上露出回忆年轻时候向往神情,叹息道:“当时聂政在轵城,就是游侠儿,多替人报仇或打抱不平。吴起当年刚刚入晋,想要闻名,便想借这个市井闻名人物彰显下自己名声;则是希望让这两个人归顺墨家之义为巨子服役。”
“来二去,倒是和聂政成朋友,他这个人讲市井义气,做朋友没说。但是,那时候咱们墨家就要‘守规矩、讲纪律’,他也不愿意受到束缚,怎都不肯加入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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