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就是削弱越国,逼越王放弃北方,但又必须保留足够力量以恐吓齐国,不能赶走越国又来个齐国。
守城反击对抗,其
倪子为证。
下面又写越王翳欠墨家共五万石粟米,战后即要归还,这石正是周制小石,周制与越制不同,正是讽刺越人没有观中国之政以谋霸主资格。
粮食数量写清楚,越王大骂之余,却也无可奈何,这封信已经让倪子在城中宣读,民众都接受。
越王翳想当这些小国霸主,又不好全然不顾国都民众想法,越国又没有灭国置县能力。
痛骂之后,即令大军饱食,休息三日,飨食牛羊,以讨滕地!
道理和意识形态,现在五德之说又未出现,儒家全面势微,在意识形态体系上没人能和墨家叫雌雄。
至于天志是私有财产不可侵犯、还是世卿贵族理所当然、亦或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还是民族大义、还是克己复礼、亦或是分封天下、甚至是君权神授,那又是自身道理体系问题。
掌握解释权,就如同科举本身,是极好文官选拔制度,而关键在于考什。
墨家号称掌握天志、或者儒生号称掌握仁义之道、或者教会宣称掌握神旨意,这都不是问题,问题关键在于怎解释天下问题。科学本身也是种解释天下方式,如果证明是有效,那就要从小强制接受,潜移默化,这是正常。
适不怕走错,因为他本身就知道这天下该怎解释,所以墨家口号是“同义”、“平等”、“兼爱”。
……
滕城外二十里那处堡垒外,公造冶与适正在观察地形,许多人正在前面埋填些巨木。
这是墨家常用守城手段,这些巨木作用是测算距离,将来作战时候作为战场标志物用。
之前在沛县军事会议上,就已经做出来决定,要打场决战,而不是打依托堡垒围城反击战。
因为墨家高层对于战略目已经达成统:以战解决掉越国威胁,将越国压制内部矛盾彻底爆发出来,形成对小国威慑迫使其加入非攻盟,同时又要展现墨家义师野战能力——如果齐国趁机摘果子,那还要帮助打败越人以天下非攻名义,威慑齐国不准其南下。
三色中那色换为墨家同义,因为墨家不需要鼓动绝对自由来对抗王权和贵族,也因为此时手工业者和小资产者力量太弱完全没有成功可能性。与其鼓动绝对自由对抗封建,不如先锋队同义来搞掉世卿贵族更简单。
以同义和“天志”为基础,出面教训倪子之后,滕地墨者以钱财铁器,购买滕地民众手中粮食,那些粮食本就是府库发下去。
民众无不踊跃,还帮着把粮食用墨车送到滕地边境修筑那个堡垒上。
但是墨家也没全部买光,除留下民众口粮外,还留下部分粮食,由倪子做个见证人,给越王写封信。
信上说:两军交战,不应扰民,这是天意,违背必无幸。如今义师买走倪地民众粮食,也留下口粮种子,巨子多说越王乃残,bao好战之君,所以墨家担心越王你征集民众口粮,所以又留下够四万大军半月之粮,请越王不要抢夺民众粮食以生饥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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