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为德谟克利特者,认为万物由原子构成。此人曾游历东西,也曾来过此地,更去过西王母之国学习过观星、几何、九数与预测日食。
再深些理解,索卢参此时尚且不知,只是知道此人尚在,其才不下于蓝马之
在他看来,从义渠到月氏再到波斯甚至希腊,人种不同,模样奇特,文化不,可有几样确实亘古不变。
打仗,还是那打,符合以天志,以多而击少。
九数,还是那个数,符合以天志,纵横东西数万里,竟然依旧通用。
阶层,还是那个阶层,贵族平民分野,或有国野,或有自耕,亦有奴隶。
机械,还是那个道理,这边战车也是靠轮子转而前进。
理解,这人名字其实叫蓝马、或者说叫水马、海马。
若这想,索卢参心想,原来天下之大,这取名字方式也都相差不多。
听说这也是个希腊“诸子弟子”,他们先生叫苏格拉底,在六年前些些罪名被处死,弟子四散奔逃躲避风头,这人先去埃及,后又辗转到波斯。
据那海马说,此时希腊还有人,医术甚强,叫什希波克拉底。以索卢参理解,此人当算作是希腊诸邦长桑君,只是这名字意思……倒是可以翻译为“善于驾车之人”,再简洁点可以翻译为“御”。
还有那海马夫子苏格拉底诸弟子之中,最有名望堪比禽滑厘之于巨子、颜回之于仲尼柏拉图,其实也就是“二胖”、“宽肩”、“强健”之意,倒是与晋成公“黑臀”之名差不多。
稼穑,也相差不多,没有稻米,却有麦子,比如堆肥牛耕垄作这样办法就不会在东方有效而在西方失效。
而神明、鬼神、制度、血缘、礼法、服饰、语言这些却大大不同,既是这样,只怕有些东西并非是永恒,而唯有天志是可以普适且适用于东西数万里之内。
索卢参与蓝马等人继续西行前往巴比伦路上,又听蓝马讲诉不少希腊故事,有些索卢参在《山海经》上看过,比如那个“边长为矩三角形斜边,到底是多少”问题,又比如什温泉关之战等等。
他越听越觉得奇怪,心想那适两位夫子,听起来学究天人,若是亲临此地,怎可能毫无生息?若非亲临,这万里之外事,又怎可能知道如此清楚?
这期间他也和蓝马讨论下“天地”之类观念,发现原来在希腊诸邦,此时竟也有类似于中土“儒墨之争”这样理念分歧。
而听说八年前诸公子之战斯巴达佣兵中个头领,也是那苏格拉底弟子之,叫什色诺芬。
索卢参心想,这苏格拉底,当是希腊诸邦仲尼、巨子那样人物,弟子众多,竟可参与各国纷争,只可惜晚来六年,缘锵面。
就是这希腊文字有些难学,还要分什阴、阳,又与波斯文大不样。那波斯文大抵以前是写在泥板上,样如木楔,以他携带纸张并不好写。
说起来,与那海马之间初次交流也颇有趣。初始相交,队伍中有善九数与几何者,在纸上画个勾三股四之图,又用几何作图解析此物,那人竟看明白,虽然言语多有不便,但是九数几何竟是相通。
按索卢参理解,这就更坚定他对墨家信念忠诚和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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