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公六年》曾载随大夫季梁番话。
民,神之主也……民,是神主宰,而非神主宰着人。神就算有人格,那也是人人格。
又说,“是以圣王先成民而后致力于神。故奉牲以告曰‘博硕肥腯’,谓民力之普存也,谓其畜之硕大蕃滋也,谓其不疾瘯蠡也,谓其备腯咸有也。奉盛以告曰‘洁粢丰盛’,谓其三时不害而民和年丰也。奉酒醴以告曰‘嘉栗旨酒’,谓其上下皆有嘉德而无违心也。所谓馨香,无谗慝也。”
那若是这样,鬼神、神明存在意义是什呢?走这路,听到鬼神太多啦,又和中土完全不同,这样疑惑,伴随着《左传》中先贤话和墨家适出现后些理念,终于让索卢参开始自发思索。
夫子苏格拉底,两方对于“天下”、“本源”、“宇宙”、“认知”之类想法,大为对立,不下于儒墨之间分歧。
在听到这些种种哲学上交流之后,索卢参头脑在抵达巴比伦之后,陷入片混乱之中。
原本他在中土就接受很多适学说,从义渠月氏路走来,又看到诸多奇怪“神明”。
至于抵达波斯之后,此地人多拜火、拜光明。那波斯大王自称“权自阿胡拉玛兹达而授”,可这创世神却根本不知道极东之地有中土,这是不可想象……有创世之力人,怎会不知道?如果世界是体而非位面,那这创世神真是神吗?
墨家想法、儒家想法、春秋诸贤想法、祆教教义、希腊人想法……种种这切,在索卢参脑子里炸开锅。
如果有神,那神是否有人格?如果没有,又怎能定下喜欢厌恶呢?如果没有,人道德又该以什为标准?可这路走来,听过神、听过可以创世神已经不下三五个,那必然是假。
这样想着,在抵达巴比伦之后,强壮如骏马索卢参竟然病倒,于是众人便留在巴比伦休息月。
这个月,索卢参除吃饭之外,直将自己关在屋内思索,形容憔悴。
然而就在昨日,他终于想通切,内部自洽,取这路见闻精华,竟把墨家和适抵达之后些东西融会贯通。
他出身贵族,自小接受良好教育,《左传》自然是读过,于是在这种混乱中,他想到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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