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够做到使人
这个个体是民,但却不是“民之所欲”中那个民。那个民是“兼”,而这个是“体”。
这切与墨家逻辑是相通、是自洽。
有人喜欢音乐,有人不喜欢音乐。
和有人可以听到音乐,有人没有机会听到音乐。
这二者是不样。
“们现在研究治政、军事、战争。”
“因为们研究治政、军事、战争;所以们下代,可以有机会研究九数、几何、机械、造船、稼穑、百工。”
“因为们下代可以研究九数、几何、机械、造船、稼穑、百工;所以他们下代才有机会研究航行、星辰、日月、音乐、舞蹈、美食、图画、诗篇……”
“们墨家不是自苦以为极乐怪人,们只是知道怎样才能真正让天下得利……”
这些话,只是当时些宣传之语,索卢参当时也只是觉得有道理。
个人需求想要满足,又不能够依靠每个人为自己需求破坏别人利益,因为损害个人利益,这个“民”概念便不完全。
就像是索卢参在这十年直没有想明白“非乐”,在这刻他终于明白巨子意思。
墨家非乐。原本,墨家道理都是间断、独立、并不完全成体系。
索卢参不反对非乐,他是真正墨者。
非乐,既是子墨子言,又是种道德上同情,同时也是符合墨家利天下只说。
就像是摆在个人面前,碗稻米、块麦饼、碗粟米……人们选择吃麦饼而放弃稻米是回事。
但个人面前,只有碗粟米,却说这个人喜欢粟米,这又是另回事。
索卢参心想:“巨子说,使人各得其所长,天下事当;使人各得其所长,天下事当;钧其分职,天下事得;皆其所喜,天下事备!”
“那,天下事当、天下事得、天下事备,这是利天下。”
“反过来,能够做到使人各得其所长、钧其分职、皆其所喜,这也是利天下。”
而现在,当他想清楚那些关键之处之后,终于明白这些话另种解释。
“民之所欲、天之所志”,喜欢音乐是不是种欲?这是不是种天所喜欢人民拥有?让人民听音乐,是不是种利天下?
那自然是,可是墨家非乐,难道错吗?
索卢参想,没有错,因为“民之所欲”民,是“兼”,是民集合,只有每个人都有资格、有能力去听音乐时候,才能算得上是“天之所志”。
而在这之前,有人损害别人利益,让民众受困苦而靠赋税去撞巨钟、击鸣鼓、弹琴瑟、吹竽笙,这不是达成“民之所欲”,而是达成“个体之所欲”。
从墨家“利天下”角度来看,子墨子言:利人乎即为,不利人乎即止。
然而民有三患,饥者不得食,寒者不得衣,劳者不得息。三者,民之巨患也。然即当为之撞巨钟、击鸣鼓、弹琴瑟、吹竽笙而扬干戚,民衣食之财,将安可得乎?
原本也只能解释到这里。
可当现在他想明白“民之所欲、天之所志”这个道理之后,他对“非乐”又有自己理解,个更加成体系成理论理解。
几年前他在沛县时候,记得适曾经在次军事动员会上,说过这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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