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马匹死但人还活着那部分,清醒过来后抱着头向后逃窜,却被山上第二次齐射齐齐打倒,就像是射杀羊圈羊样简单,毫无反抗之力。
四百多人死伤,将近二百匹马倒在地上,四百人中被铅弹打死打伤也就百多,剩下都是被踩死、踏死或是坠马摔伤。
战争,需要经验积累。这些胡人面对墨家军队,是积累多年经验和理论经验支军队。
而墨家军队面对这些草原胡人,不是可以冶铁、置官集权、统诸部匈奴。
不是可以依托城市防守,组织精锐反击攻城不下以此获胜辽人。
庶俘芈手中拿着那种火枪,已经不再是沛县最早那种沉重、十五六斤重、弹丸两重火枪。
而是口径更小、准度稍高、潡水之役时候使用那种火绳枪。
重火枪在北境,有些浪费,胡人没有重甲,也没有战车,那沉重火枪实在是浪费。
然而口径小些,未必就杀不死人。
那些躺在地上胡人此时已经顾不得后悔他们之前生出贪婪,尚能思考只盼着能够逃离这片恐怖土地。
数百人齐射之后场景。
百余匹马中枪倒下,在山坡上堆积片。
有人被惊掉马匹踩到肚子,有人惨叫着从马尸体上爬过去,有则在用力推着压住自己腿马。
胡人第次进攻,就这样失败。
若是平原对阵,对面也是步兵,这时候矛手已经出击,可现在只是死守,山上这些人便只是机械地向后退步,像是被风吹动磨坊样毫无变化地装填着火药。
不是可以重骑兵突击、重步兵突阵蒙古。
更不是可以在草原上和有瑞典工程师准噶尔排队枪毙、火炮互轰满清。
刻钟前还信心满满以为可以攻可破部落首领们失魂落魄,看着混乱族人,看着山上丝毫未动旗帜,惊恐之余,不知如何。
他们从未打过这样仗,也从未见过这样场面。
族人惊恐、祭司慌
山上人没有追击,而是用那两门三斤铁丸炮轰击着胡人后面集群。
十几个被割下来头颅,被山上勇士投掷下去,作为礼物赠送给那些逃窜胡人。
只次攻击,胡人已经溃不成军,向后狂奔数百步,这才堪堪稳住阵脚,这也是那两门小炮轰击极限距离。
祭司们跪在地上,喃喃祷告着苍天和祖先,不知道这火焰、雷鸣与白云为什会被人力量掌握。
那些经历齐射胡人已然彻底失去勇气,有人哭喊着,抬头看到天上云,也会惊叫声躲藏在别人身后。
几个不辨方向胡人爬到车阵之前,那些手持铁剑或是短矛骁勇武士跳出去将他们刺死、或是砍下脑袋,用着他们熟悉战斗方式。
这些人中,并非都是墨者或是受墨者影响游士,还有各国派出跟随死士勇士,以及些从希腊、波斯等地追随索卢参“弟子”。
最血腥战场,未必是最激烈。
就如同这次齐射,实在谈不上激烈,甚至有些无趣,但却最为血腥。
胡人只有几支羽箭落在阵中,根本没有伤到人。步射对骑射,即便都是用弓,依旧步射占优,这是不可能改变道理,更何况山上人用是可以平射火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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