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庶俘芈看着逐渐远去胡人,骂道:“这就逃?”
索卢参在旁笑道:“你想怎样?让他们在此围攻,等到屈将带大军前来,派骑兵截住两山后路,与他们决战全歼他们?”
“他们只是来抢东西,抢不到又磕到牙,不跑还能怎样?”
“当年潡水之战总结,你又不是不知道。两军对垒,最难,就是诈败佯退,因为只有那样才能让对方狠下心猛攻不退。当年在潡水,孟胜那边攻太猛,就差点,越人就放弃左翼直接撤退。”
“那可是关系到泗上归属、关系到越人能不能在淮北立足、关系到越国在泗上还能否称霸,尤且如此,更何况这些胡人只不过想抢点东西。”
张,那座小小山丘,竟然仿佛是草原上冰雪狂风,那不是人力可以撼动力量。
信心满满时候,作战可以奋勇向前,唯恐落后,谁跑最快冲最快,谁就能抢到最多战利品。
可信心被这轮齐射摧毁之后,部族之间就需要各自戒备:谁冲最靠前,谁部落死人也就最多,而被吞并可能也就越大。
这仗……不能这打下去。
部落首领们心中明白。
庶俘芈摇头失笑道:“倒真是那想。若是能成,又多出来万余轻壮,先行强制垦田,教育他们以致归化,然后开垦良田,又能组建师旅……”
索卢参叹息声道:“想很好,但却不能实施战术,是失败战术战略。”
“目已经达到,没你想那宏大,想只是从此之后,墨家半旅之师在草原上,胡人少于万人不敢围攻。”
就像是块坚硬石头,拿着另块石头去砸,即便时砸不碎,可总能看到石头出现裂缝,或是落下碎屑,持之以恒换个办法,总能砸成想要石刀、石镞。
可若是手里握着个鸟蛋,拿着去砸块石头,再砸下去,又有什意义呢?
然而就在刻钟之前,各个部族首领、参与进攻族人,还以为自己就是石头,而山上那些人是鸟蛋。
除退走,已经没有别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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