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过来,便从器械上跳下,冲着刚才那人道:“既众人推选为代表,这话是定要说。只是,能否通过,也难。如今沛邑、彭城皆数万户大邑,其中工商者极多。粮价涨,咱们高兴,可他们便不高
吴起点点头道:“正好,也早闻你父亲名声,此次经过,正好见见这位盟楚王俘越王勇士……”
于是便跟随那少年,走到田边,众割麦人正在休息,几人拍着那台木制马拉割穗器械道:“这可真是个好东西。人少地多,这东西可真好,虽说割不如人干净,只是却省大力气。”
旁边人也附和说几声,大意便是往年割麦时候,为担心阴雨,总要起早贪黑,忙下来腰都要断掉。
又嘀咕说前几年粮价太低,只说泗水以往经常可见船船麦粟运来,那宋地许多人家有奴仆、人又多可以雇工,粮食产便多,这里人少、愿意做雇工更少,若无这样器械,种麦真是没什意思。
便有人冲着坐在马拉器械上那个中年人道:“轻王,你这次去彭城,可别忘咱们乡间众人意愿。你要提提意见啊,能不能不要从宋地买粮?或者在泗上设置税卡,让宋地麦粟少些来咱们泗上。”
,免家之劳役;泗上是凡立军功者,每年给钱……其实并无二致。”
“都是以利道人,只是在西河,钱非是可以传家久远利,免劳役才是。而在泗上,作坊众多,贸易往来,钱便可传家久远。”
他这路,早已经习惯越靠近泗上,风俗和习惯便与中原越发不同情况,心中大约也有些自己见解。
若论及本源,无论是在西河武卒,还是在泗上军功,甚至于在秦地已有变革,都是以利导人。
吴起隐约觉得,只是各地情况不同,所以这“利”表现形式也就不同。
“若不然,这粮价日渐,乡里人可是有些埋怨啊。就按咱们乡里大家商量那样,除非招灾,若不然在泗上设卡,不准宋国粮食进来。招灾话,再另说。要,就设个价,价高才能从宋地收粮。”
不远处正走来吴起心道:“正是谷贱伤农,昔年李悝在魏行平粜之法,这点墨家不能够不知道。怎在泗上,农夫竟还有此样愁虑?”
又抬头看看坐在马拉器械上那个中年人,不过四十岁,脸色常年风吹日率被晒得黑黢黢,并不是什粗壮。
吴起心想,原来这俘获两王勇士,并不是恶来那样壮汉。
坐在器械上庶轻王也注意到跟随着自己儿子走过来吴起,虽不认得,但也觉得这人应是个人物。这平常日里,往来人很多,也多有人停下来问询几句,他已习惯。
只是,到底不同在什地方呢?又是什产生这样差距?
吴起心中还没有完全搞清楚,只是懵懂地觉得是那回事。
但他觉得,同样是利,泗上办法拿到西河,效果不佳,因为人们更愿意要土地和免劳役;而西河办法拿到泗上,只怕也未必会士卒效死。
人都是样人,造成差距根源到底是什呢?仅仅是因为墨家宣义灌输吗?
正思索间,就听到远处传来阵喊声,那少年闻到喊声,便做个请手势道:“那边叫快些送水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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