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您养着许多奴婢,为您劳作使得家产增加仓廪丰足,引来邻人觊觎。”
“于是邻人说您有罪,要来抢您家产。可这家产不是奴婢家产,所以他们不愿战,心想给谁做奴婢不是做奴婢,何必要丧命?而这邻人强大,您又打不过。”
“恰逢此时,有奴婢无耻之极,乘人之危,说这家产是他们劳作所得,理应有他们份。并趁着邻人觊觎之际,告诉您,只要您把奴婢当人,把家产分给奴婢,这些奴婢自然会效死而战。”
“您现在连邻人都打不过,若是这些奴婢们能够打过邻人,那您又怎能打得过那些能够打走邻人奴婢?”
“既打不过,将来那些奴婢说这些家产就该是他们,您又凭什守住呢?”
你既是认同这个道理,又怎会说做不对呢?”
那亲信近臣郑重道:“天下墨者,巨子有令,莫敢不从。却不知君上难道是墨家巨子吗?墨家忠于百姓、信于巨子,守城攻城,皆为其道义和民众,却不是为君上您啊。”
“君上难不成忘当年宋国之事?墨家在商丘帮着守城,最终宋国变成什模样?君不为君、民不为民、宗庙倾隳、贵贱无别各相平等,这样难道不是亡社稷吗?”
番话,让郑君乙登时心中寒。
宋国如今变成什样子?他是知道。
“固然,您仓廪房庐保住,可这家,还是您吗?”
“如此下去,有利于郑之庶民,却不能有利于您啊。”
郑君深吸口气,惊疑道:“如何做,才能有利于?”
民众崛起,贵族无力,国君就是个神像摆设,而纠其根源,就源于二十年前商丘保卫战让墨家将原本散沙样民众组织起来。
近臣说没错,墨家忠于是天下民众,受命是墨家巨子,却不是他郑君臣子。
只是恰好墨家道义让墨者守城,并非是出于君臣关系或者爱他,若无这个道义,他算什东西能让这些喊着要选天子狂人守城?
可墨家不只有守城义,还有民为神主兼爱非攻尚贤解民之三困平等义……
那近臣见郑君已有犹疑之色,便道:“君上,臣请试举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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