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让他彻底崩溃。
他自觉自己也不是那种极为迂腐之人,待墨家开始售卖火绳枪时候,他想办法从些商人那里购买不少作为武库装备,冬
可墨家极为重视铜炮,并且大部分陆军军官学内容,总结起来就是句话:骑兵可以很容易冲垮松散薄弱阵型、为对抗骑兵步兵必须要结密集阵;结密集阵很容易被火炮杀伤;密集阵可以抵御骑兵但很难抵御火枪手展开之后齐射;火枪手想要展开齐射要尽可能让阵型薄弱拉宽正面才可以发挥最大火力;正面拉越宽阵线越薄越不容易被炮兵轰击伤亡太大;正面越宽则越容易被骑兵冲散……
这是很基础东西,基础到基本属于墨家各个级别军官学校必修课程,至于更为高深东西、更为繁琐阵型、左右翼调动之类内容,则基本都是以这个为基础,更高深也就是怎把这些基础东西“运用之妙存乎心”。
万七千步卒,依靠战车结阵防守,又有火枪弓弩在外攒射,泗上骑兵固然凶猛,却也无可奈何。
但骑兵无可奈何,意味着对炮兵和展开火枪手而言,这就是场仿佛训练样杀戮,闭着眼睛点燃火绳都可能砸掉四五个脑袋。
两刻钟炮击,对于申公这支部队是毁灭性打击。
略微部署下,将指挥权交于他人,自己回到帐中,继续看这边地图和斥候们汇集过来各种情况。
他并不是轻敌,甚至从开始就牢记适叮嘱他要重视敌人之类话。
可他仔细想想自己已知切经验,斥候已经撒出控制二十里范围战场情报;对面连门炮都没有却选择结圆阵自守;徒卒为圆阵八翼精锐居羽翼相接之处弓弩手在前;对面最多凑出来百能够冲击骑兵……
他想不到自己怎可能会输掉这仗,因为适告诉他真正世界很难有多少奇迹,所以他找不到输理由。
按他所想,没炮还在平原结圆阵防守、行军时候斥候居然没派太远以至于连变阵选更适合防守时间都没有,自己兵力还占优势甚至还有个骑兵师数千骑兵,应该最多两个时辰就解决战斗。
其实人没死多少,但是阵型已经散,人心已经乱,失败也已经是必然。
这时候两个师步卒还没有动,他们还在等待炮兵继续轰击,然后让骑兵试着冲下,如果骑兵冲不开他们再立刻跟进展开阵型来次齐射,突入进去。
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这些远道而来行军日步卒发挥机会。
申公阵中,昨日还抚须笑谈战阵之法申公已经笑不出来,阵型已经撑不住,眼看着阵型就要乱。
从交战到失败,可能连个时辰都不到,自己甚至都没有看到对方步卒进攻,自己带来这万多人就要溃败。
等到战斗真正打响,六指才清楚自己还是高估楚国县兵农兵战斗力。
炮击才开始两刻钟,申公这将近两万士卒就已经摇摇欲坠,以至于在旁边游弋骑兵有些茫然,不知道是该追杀还是应该趁机突入。
火药出现,还带来另种改变。
在火药附属物铜炮出现之前,圆阵配合战车再加上弓手,确实是近乎无敌防御手段。
阵型集中密集,往往就意味着很难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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