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子昔年以为,力,物之所以奋形也。但现在则经过验证,可知力是改变物体原本状态而非是物体运动根源。”
“所以自然是永恒,而人解释自然道理是可以改变,只有自然才是永恒不变并且可以评判对错。”
“所以墨家人,可以犯错,并且可以被指出这是错。”
“而若道德永恒,忠信礼义为永恒,那最有道德,就是尧舜禹这些上古圣王,所以他们是最接近永恒道德,所以也就不存在尧善治,自今在诸古也。自古在之今,则尧不能治也问题。尧之政必是善政,这才会导致你说殷商七百虞夏两千上古圣王之政全靠编情况。”
“因为道德永恒,所以圣王正确,所以法古有理,所以才要编。墨家缘何要编?尧政策当时是善政,现在是害政,们法是自然,法统源于道,那们编上古之政干什呢?”
,而非是赞许大禹切。大禹时候,天下所有人力物力都要去治水,难道墨家现在将天下切人力物力都拿去治水吗?”
“栉风沐雨疏通河道使人不为鱼鳖,是为利天下;研究天志发明机械掌握技巧分配土地,是为利天下。墨家所慕者,禹之魂也,非其政也。”
“子墨子言:尧善治,自今在诸古也。自古在之今,则尧不能治也。”
“尧是个实行善政人,但那是符合当时实际情况政策。那时刀耕火种,尧于春日烧荒种植,可称善政;可如今已种宿麦,若是还要在春日烧荒,则为害政。”
“以今在古,则尧善治;以古在今,则尧之政为害政。”
“不是因为尧舜尚贤,所以尚贤才是对,而是因为尚贤是对,所以尧舜这做才是圣王。尧时候只种季粮食,不能因为尧只种季就说尧政定是善政,而是要认为放到现在是害政,只是当时情况之下是善政。”
“墨家法统是自然,巨子传承是认识自然天下方法,而非不可更改结论。儒家法统是道德,儒家传承是认为永恒不变道德,是不能更改结论。这就是区别,所以你担心事根本不是事。”
“以方法推知出,将来可以做乙,而现在做却是甲,那将来他们自然也可以说‘适善治,自今在诸古也。自古在之今,则适不能治也’。这有什可怕呢?”
“何谓善政?使天下利也。”
“如何知道天下是否得利?子墨子有三表之言,所谓人口是否增多?天才财富总和是否增加?增加财富是否使得大多数人得利?”
“墨家以为,天志自然是永恒,儒家以为,忠信礼义道德是永恒。这就是本质上区别。”
“子墨子昔年观凹面镜成像,以为凹面镜成像是以球心为称,但昔年商丘城下以草帛做飞鸟说影不徙之事,子墨子言以验为先,是以验证之后,发现凹面镜成像是以焦点为称而非以球心为称。”
“子墨子昔年观滑轮与斜面,给出拉动斜面上物体比直接将物体悬空拉动要省力,于是今日庠序之内有人提出力四边形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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